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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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语当中“涅槃妙心”是什么意思?

涅盘
nièpán
[nirvana,bana] [佛教]∶正觉的境界,在此境界,贪、嗔、痴与以经验为根据的我亦已灭尽,达到寂静、安稳和常在
涅槃释义

  释义一:

  涅槃义别,略有四种:
  一、本来自性清净涅槃 谓一切法相真如理,虽有客染,而本性净,具无数量微妙功德,无生无灭,湛若虚空,一切有情,平等共有,与一切法,不一不异,离一切相,一切分别,寻思路绝,名言道断,唯真圣者自内所证,其性本寂,故名涅槃。
  二、有余依涅槃 谓即真如出烦恼障,虽有微苦所依未灭而障永寂,故名涅槃。
  三、无余依涅槃 谓即真如,出生死苦,烦恼既尽,余依亦灭,众苦永寂,故名涅槃。
  四、无住处涅槃 谓即真如出所知障,大悲般若,常所辅翼,由斯不住生死涅槃,利乐有情,穷未来际,用而常寂,故名涅槃。(《佛学次第统编》杨卓 编)

  释义二:

  (术语)又作泥曰,泥洹,泥畔,涅槃那等。旧译诸师,译为灭,灭度,寂灭,不生,无为,安乐,解脱等。新译曰波利匿缚喃。译为圆寂。灭者,灭生死因果之义也。灭度者,灭生死之因果,渡生死之瀑流也。是灭即度也。寂灭者,寂有无为空寂安稳之义,灭者生死之大患灭也。不生者,生死之苦果不再生也。无为者,无惑业因缘之造作也。安乐者,安稳快乐也。解脱者,离众果也。此中单译灭为正翻。他皆为义翻。肇师之涅槃无明论曰:‘泥曰,泥洹,涅槃,此三名前后异出。盖是楚夏不同耳。云涅槃,音正也,(中略)秦言无为,亦名度。无为者,取于虚无寂寞妙灭绝于有为。灭度者,言其大患永灭,超度四流。’涅槃玄义上曰:‘既可得翻,且举十家:一竺道生,时人呼为涅槃圣,翻为灭。二庄严大斌,翻为寂灭。三白马爱,翻为秘藏。四长干影,翻为安乐。五定林柔,翻为无累解脱。六大宗昌,翻为解脱。七梁武,翻为不生。八肇论,云无为亦云灭度。九会稽基,偏用无为一义。十开善光宅,同用灭度。’大乘义章十八曰:‘外国涅槃,此翻为灭。灭烦恼故,灭生死故,名之为灭。离众相故,大寂静故,名之为灭。’涅槃经四曰:‘灭诸烦恼,名为涅槃。离诸有者,乃为涅槃。’圆觉经曰:‘以因缘俱灭,故心相皆尽,名得涅槃。’贤首心经略疏曰:‘涅槃,此云圆寂。谓德无不备称圆,障无不尽名寂。’俱舍论二十四曰:‘通达言唯自见道,是证圆寂初加行故。’唯识述记一本曰:‘西域梵音云波利匿缚喃。波利者,圆也。匿缚喃,言寂。即是圆满体寂灭义。旧云涅槃,音讹略也。今或顺古亦云涅槃。’华严大疏五十二曰:‘译名涅槃,正名为灭。取其义类,乃有多方。总以义翻称为圆寂。以义充法界,德备尘沙曰圆。体穷真性,妙绝相累为寂。’
《佛学大辞典》丁福保 编)

  释义三:

  华译为“圆寂”,圆是圆满一切智德,寂是寂灭一切惑业。又译作“灭度”,灭是灭除见思、尘沙和无明三种惑,度是度脱分段和变易两种生死。合而言之,就是当一个人的智慧和德行都达到究竟圆满之领域,连生死和烦恼也都超越了、杜绝了,就叫做“涅槃”。这也是圣者所证得的不生不灭、超越时空的真如境界,它也是芸芸众生最理想、最美丽的归宿。(《佛学常见辞汇》陈义孝编)

  释义四:

  瑜伽四十五卷四页云:又诸菩萨、观一切行、先因永断,后无余灭;其余毕竟不起不生。说名涅槃。
  二解 瑜伽八十一卷七页云:涅槃者:谓有余依、及无余依。
  三解 瑜伽八十三卷二十二页云:言涅槃者:谓无余依故。
  四解 瑜伽八十三卷二十二页云:涅槃者:谓一切依、皆寂灭故。
  五解 无性释一卷十二页云:生等杂染、毕竟止息;名为涅槃。
  六解 杂集论八卷十六页云:何故此灭复名涅槃?无相寂灭、大安乐住所依处故。永离一切色等诸想、究竟寂灭大安乐住所缘境故;故名涅槃。
  七解 佛地经论五卷三页云:涅槃即是真如体上障永灭义。由无漏慧、简择谛理,断诸杂染,而证得故;亦名择灭。如是择灭,于真如上,假施设有;无别实物。至究竟位,说名涅槃。无所趣故,无臭秽故,离编织故,离稠林故;名为涅槃。
  八解 大毗婆沙论三十二卷一页云:何故择灭、亦名涅槃?答:槃、名为趣。涅、名为出。永出诸趣,故名涅槃。复次槃、名为臭。涅、名为无。永无臭秽诸烦恼业,故名涅槃。复次槃、名稠林。涅、名永离。永离一切三灾三相诸蕴稠林,故名涅槃。复次槃、名为织。涅、名为不。此中永无烦恼业缕,不织生死异熟果绢;故名涅槃。余如前说。(《法相辞典》朱芾煌 编)


妙心是什么?

没有“妙心”这个词语,但可以根据两个字的猜测它的意思为:妙拆字可以拆为:女 少连在一起就可以理解为:少女心;懵懂,清纯,可爱。有《妙心》这本书。《妙心》是由 MM荣月 编写的一本小说。【内容简介】一女多男 唐家是巫族世家,女巫唐妙心是三十世纪灵力最强的女巫,实力堪比开创唐家开山老祖,孰不知,这人就是唐妙心是也,一切皆在按照命运的定数运行着,之后开始了妙心的穿越之旅……

佛语当中“涅槃妙心”是什么意思?

悟道行者,灵妙心光随缘而应,本来独自光耀,解根脱尘回光返照,体性显露现出真常。此真心实性不拘泥于文字,心性纯而合一,本自不再受一微尘,本自圆满而能成就一切种智。但要离一切虚幻不实之内在妄想缘,遇外境缘时,应缘中亦无妄想相随。若能如此,对诸实缘而无感不应化,感而遂应,应无所黏,即无妄想相随,此即是如如佛也,是得涅盘妙心也。


文学与宗教的区别

文艺复兴以来,始终存在着对宗教进行严厉批判、妄想消灭宗教的思潮和代表人物。但宗教始终没能被消灭。事实上,除了象道教这样缺乏改革冲动的宗教以外,世界上主要的宗教不但没有衰亡,反而呈现出蓬勃发展之势。象基督教神学在二十世纪就取得了巨大的发展,产生了一批世界级的思想家。佛教和伊斯兰教也发生了巨大的变革。二十世纪初年的中国,曾经有人提出“以美育代宗教”、“以科学代宗教”的主张,但他们的论点不但从学理上站不住脚,而且也已为历史事实所击碎。值得注意的倒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吕澄、李淑同和刘小枫等美学家和艺术家从美育走向了宗教。这说明了宗教有其本身不可代替的价值。现代工业社会的发展没有也不可能摧毁宗教,其他文化形式也不可能取代宗教。
宗教是不可以被取代的。我们不能设想没有宗教的文化会是什么样子。假如阿拉伯人没有伊斯兰教,假如西方人没有基督教,假如中国人没有佛教,那么他们的文化会是什么样子?设想有一种文化会脱离了宗教而发展是愚蠢的。有人曾经做过这样的蠢事,蠢事是不可能成功的。宗教是人的终极关怀,因而与人的生存本质相关。历史上的宗教可能被意识形态的毒质所污染,但宗教的本质是不会被污染的。宗教的本质是永远是纯净的。它既在于它自身之中,又内在于一切文化形式中。科学、哲学、文学、艺术皆不能摆脱宗教。
回顾一个世纪的中国现代文学及其研究历程,可以看到宗教与文学的关联。我们可以列举出相当一批与宗教文化关系密切或有着不同程度关联的现代中国的重要作家,诸如鲁迅、周作人、巴金、老舍、曹禺、冰心、许地山、丰子恺、郭沫若、郁达夫、茅盾、沈从文、艾青、徐志摩、戴望舒、朱自清、林语堂、废名、张爱玲、庐隐、萧乾、宗白华、夏沔尊、冯至、施蛰存、张资平、何其芳、孙犁……等等。“可以说,中国现代文学各不同时期有特色有影响的作家都与宗教文化有着某种关联。”(刘勇《中国现代作家的宗教文化情结》3页)这种关联的发生是很自然的。尽管五四时代及其以后的科学主义思潮在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占有压倒优势,但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宗教情结却始终发挥着强有力的作用。近代传入的基督教和固有的儒、佛、道传统合流,在新的历史情境下维系了中国人的终极关怀,并若隐若现地通过种种途径表现出来。在观念层次上,尽管与日本、与西方有很大的差距,也还是不乏对宗教的深入研究与探讨。
二十世纪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宗教当属基督教和佛教。基督教在近代中国的发展引起了许多复杂而深刻的矛盾冲突,对它的影响要做正确的评价和分析。从积极的意义上说,基督教激活了中国人已经气息奄奄的信仰精神,使中国人从委顿中醒来,重新审视自己的文化和精神生活,一如当初佛教初传时候一样。中国新文学的先驱们就已经注视到了基督教文化的独特作用和价值。陈独秀1920年2月1日在《新青年》第七卷第3号上发表《基督教与中国人》一文,对基督教的平等博爱、牺牲奋进、至上人格、反思忏悔等精神品格表示了热烈的颂扬。在他看来,“基督教是爱的哲学”,“基督教的根本教义只是信与爱,别的都是枝叶”。他呼吁“把耶稣崇高的、伟大的人格,和热烈的、深厚的情感,培养在我们的血里,将我们从堕落在冷酷、黑暗、污浊坑中救起。”如果说陈独秀还主要限于从社会政治革命的角度来鼓吹基督精神的话,那么鲁迅则直接切入了文化和文学的内核。他在著名的《摩罗诗力说》里高度评价了希伯来文学的殊胜意义:“虽多涉信仰教诫,而文章以幽邃庄严胜,教宗文术,此其源泉,灌溉人心,迄今兹未艾。”他呼唤“精神界之战士”在中国的出现,这里面自始至终贯穿着一种深沉的基督教精神。周作人所提倡的“人的文学”和“平民文学”,以人道主义的“爱的哲学”通向了基督教的“博爱”主题。他说:“现代文学中的人道主义思想,差不多也都从基督教精神出来……近代文艺上人道主义思想的源泉,一半便在这里。”(《圣书与中国文学》)还从艺术发展的角度肯定“文学与宗教确有关系”,“文学的发达,大部出于宗教”。“人类所有最高的感情便是宗教的感情,所以艺术必须是宗教的,才是最高尚的艺术。”
从创作实践来看,新文学中出现了一批深刻体现基督教精神的作家和作品。冰心 作品中的“爱”的主题,明显来自作者对基督教的博爱精神的深刻体认。而随着新文 学的不断深化,基督教文化的更深层次的影响逐渐显现出来。如有的学者所指出:“郁 达夫作品中无休止的忏悔意念,曹禺作品中摆不脱的原罪倾向,巴金作品中醇厚执着 的人道主义责任感,老舍作品中无处不在的平民意识,以及郭沫若的泛神论思想等等, 这些蕴涵着基督教文化精神的艺术思考,无疑使中国现代文学在思想内涵方面具有了 某种新的文化特质。”(刘勇《中国现代作家的宗教文化情结》)

佛教在近代中国的文化影响也许更加值得我们注意。以杨仁山先生为首的佛教居 士和僧人,使中国佛教从明末以来的极度式微的局面中摆脱出来,逐步走上了复兴之 路,给中国近代文化以深刻的影响。佛教中本来所有的自由精神、独立意志、进取精 神和牺牲精神与近代西方文化的自由精神相结合,使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文化活动重 新焕发了活力。一方面是新的具有入世精神的“人间佛教”佛教的形成和发展,另方面是文学艺术活动中的佛教精神的新展现。以鲁迅为例。鲁迅可以说是现代中国作家 中对人生的认识和体验最深刻的人物。他的作品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他对日常生 活中的平庸和卑微的小人物的描写,常常使人喘不过气来。他关注人的苦难,关注中 国人的国民性,其实都与他对佛教的偏好有关。佛教本来就起源于解脱人生苦难的要 求,而人生最难摆脱的当然是死亡的威胁。鲁迅从自身的苦难中体会到了人的生存的 严酷,从而孳生出解脱的大愿。他探寻过多种道路,包括外在社会政治革命。但鲁迅对政治革命实际上并不报多大的希望。《阿Q正传》典型地表明了这一点。所谓的“国民的劣根性”其实植根于人性的黑暗中,也就是佛家所说的“无始无明”中。所以鲁迅始终是很悲观的,这使他既摆脱了一般作家的肤浅的乐观主义,也使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看穿人生的苦难,与政治操作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其他一些人那里,佛教文化的表现采取了不同的形式。苏曼殊的作品尽管不多, 却能以惊才绝艳的文笔,写出佛法追求与爱欲之间的深刻纠缠,突显了悲剧性的意味。而周作人、废名、丰子恺等人则以从容而优雅的笔触,表现了一种禅的精神。宁静淡泊、清幽旷远的人生境地和舒缓雅洁、坦荡从容的心绪,使读者在动荡混乱中依稀看到了一片古老的精神家园。但这决不是对传统佛教和禅宗的简单回归,而是灌注了近代文化精髓、荡涤了传统文化渣滓的新的精神意向。其他的作者如许地山、沈从文等则表现了一种把多种宗教结合起来的意向。许地山的《债》里即包含着三层意蕴:第一层是还债人的佛家慈悲为怀的心肠和儒家高度自觉的忧患意识;第二层是岳母所信奉的顺着境遇做人,弃绝非分之想的道家人生哲学;第三层则是“还债人”那种深刻而莫名的基督教的忏悔意识和献身精神。这种多重宗教意蕴还可以在林语堂等人那里看到。

中国现代文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不止体现在宗教情结上,还体现在叙事结构、艺术语言和艺术意境上。中国现代文学的浓烈的抒情性和深层次的隐喻性,显然来自基督教文学的刺激。佛教文化对现代白话文运动的贡献是众所周知的。而艺术氛围和意境的营造,则与宗教意识的流注密不可分。
文学与宗教是不可分割的,中国现代文学和宗教文化同样是不可分割的。尽管四九年以后的中国对宗教采取了极端的态度,但改革开放以来宗教又明显地呈现出自身固有的活力。在作家的笔下,宗教精神和宗教意识也多姿多彩地表现出来。贾平凹、张承志、张炜等人的创作,显然自觉地走向了某种宗教追求。尤其是张承志的《心灵史》,极其悲壮地展示了一个民族为信仰而战的历史,在当代文学中具有震撼性意义。这也许象征着未来中国的精神路向。


宗教对文学的影响?

文学是文化的表现形式,文化是人类发展的历史轨迹,这和宗教发展是密不可分的,因为人有了对外界事物的求知欲所以人类社会才得以发展,而宗教中因为有了“神”,所以人类在不断得朝着“神”的脚步跟进,所以人类发展离不开宗教的表现形式,在人类追求真理,道德极限的过程中“神”就是一个永远触摸不到的标杆,因为有了这个“标杆”所以人类才得以发展,在发展的同时再以文字形式写下,这就是文学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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