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写出下列歌曲的歌词: (1)《怀念战友》(刘欢); (2)《多情的土地》(廖昌永)。
(1)怀念战友 (Live) - 刘欢
词:雷振邦
曲:雷振邦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当我离开他的时候
好像那哈密瓜断了瓜秧
白杨树下住着我心上的姑娘
当我和她分别后
好像那都塔尔闲挂在墙上
瓜秧断了哈密瓜依然香甜
琴师回来都塔尔还会再响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
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
啊
亲爱的战友
我再不能见到你雄伟的身影
和蔼的脸庞
啊
亲爱的战友
你也再不能听我弹琴
听我歌唱
白杨树下住着我心上的姑娘
当我和她分别后
好像那都塔尔闲挂在墙上
瓜秧断了哈密瓜依然香甜
琴师回来都塔尔还会再响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
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
啊
亲爱的战友
我再不能见到你雄伟的身影
和蔼的脸庞
啊
亲爱的战友
你也再不能听我弹琴
听我歌唱
(2)
多情的土地 (Duo Qing De Tu Di) - 廖昌永
词:任志平
曲:施光南
我深深地爱着你
这片多情的土地
我踏过的路径上
阵阵花香鸟语
我耕耘过的田野上
一层层金黄翠绿
我怎能离开这河叉山脊
这河叉山脊
啊 啊
我拥抱村口的百岁洋槐
仿佛拥抱妈妈的身躯
我深深地爱着你
这片多情的土地
我时时都吸吮着
大地母亲的乳汁
我天天都接受着
你的疼爱情意
我轻轻走过这山路小溪
这山路小溪
啊 啊
我捧起油黑的家乡泥土
仿佛捧起理想和心系
我深深地爱着你
这片多情的土地
多情的土地
土地 土地
有哪些名人受到挫折然后坚强面对并且成功的故事?
1、史铁生:男,汉族,北京人。1958年如北京市东城区王大人小学读书,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初中部。而后,于1969年到陕北延安地区“插队”。三年后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在北新桥街道工厂工作,后因病情加重回家疗养。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
史铁生初期有的小说,如《午餐半小时》等,带有暴露“阴暗面”文学的特征。发表于1983年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既是史铁生,也是当时小说创作的重要作品。它在多个层面上被阐释:或说它拓展了“知青文学”的视野,或称它在文学“寻根”上的意义。在“寻根”问题上,作者表达了这样的见解,“‘根’和‘寻根’又是绝不相同的两回事。一个仅仅是,我们从何处来以及为什么要来。另一个还为了:我们往何处去,并且怎么去”。关于后者,他认为“这是看出了生活的荒诞,去为精神找一个可靠的根据”(《礼拜日·代后记》,华夏出版社1983年版)。
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作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命若琴弦》就是一个抗争荒诞以获取生存意义的寓言故事。
著有长篇小说《务虚笔记》,短篇小说《命若琴弦》,散文《我与地坛》等。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分别获1982年、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老屋小记》获首届鲁迅文学奖。
戴玉强和廖昌永
实际上廖昌永和戴玉强不是一个声部,唱法上没有可比性,但如果非要比较,也不是一个人的喜好,而是要说出道理。廖昌永的优点是技术较全面,声音浑厚,但呼吸略近,男中音音色的质感不够。戴玉强高音较好,尤其是高音C的确很稳定。但中声区声音略有浮躁,不够踏实。根据最近的情况看:廖昌永演唱水平成下降趋势,而戴玉强则有明显的进步,预计最后戴玉强会稍好一些。音乐上和语言上戴玉强就不如廖昌永,实际上二人在音乐等方面同世界著名的歌唱家还差的远。Tenore:廖昌永算这两年冒出的新星吧,不然也不会让他去参加香港回归5周年庆典了,《费加罗的婚礼》里那段咏叹调唱得倒也算纯熟。一个农村的苦孩子背着书包,带足干粮,走上几十里山路学声乐,如今唱到这水平也够让人钦佩了。更感人的还是那位女士,默默资助心爱之人,上演了一初比柴可夫斯基和梅可夫人要成功的恋情喜剧。假设这小廖能够不自满,虚心听任人们的评说,当说是前途不可限量吧。
戴玉强80年代中期开始学声乐,也投了不少名师,WHOM让人听了先是肃然起敬。据媒体编造,称帕瓦罗蒂听了他的录音带都说“我们这些人真该退休了”,更甚者,某报还称他被老帕收为了关门弟子。戴某大概闻之窃喜,于是不知为何如此头脑发昏,去年竟然出了一张CD。歌手出个专集本也不算什么越轨之事,可封面上竟赫然标明“亚洲第一男高音”。在超市无意中发现这张盘,不禁觉得好笑,花了15元“珍藏”起来,全当批判教材吧(此类”教材“的积攒不只他一个,闲暇之时拿来解闷)。老毛当年搞个人崇拜,虽推脱是下面人抬轿子,可毕竟他自己也是默认的了。说到其声乐特点也非一无是处,但总体上看还是中国传统声乐教学的牺牲品。主要表现在唱高音时靠腰腹力量使劲,头腔共鸣没有解决好,给人劳累之感,唱完一曲象跑完了一个马拉松。唱意大利原文歌剧更是找不到感觉,发音差劲,韵味全无。总之,他所唱出的风格是中不中,洋不洋,但要往民歌的路子上转可能还顺当些吧。
他们尽管是不同声部,但作为歌唱家来说,要求应该是一致的。但是,戴玉强是无法与廖昌永相提并论的。从演唱风格上看,廖是学院派,真正的古典声乐流派;而戴过于张扬,有点江湖的味道,这体现了二者音乐修养的不同。从声音技巧上看,廖的声音规范,共鸣、气息、位置、咬字都无可挑剔,包括意大利文的发音和感觉,他的弱声也是一般男中音少有的;而戴的声音,尤其是中声区,位置低,散,过于撑,声音尽管也亮,但是是日光灯的感觉,而不是激光。听他唱歌,尤其是高音,很让人替他担心。他唱中国歌时,咬字基本在前面的“大嘴巴”里,而不是在里面,过于民族化。唱美声,所有的激情都体现在声音的变化中,这是检验功底的试金石,廖昌永曾经唱过一首献给老师的歌(名字不记得了),从声音中完全体现了他对老师的那份感激之情,不禁令听者澘然泪下。戴玉强也演唱过类似风格的歌曲,他是靠音量和过多的形体动作,不是内在的东西。
他们两个是目前我们国家很不错的男高音和男中音歌唱家了,总的来说,还是廖昌永更厉害一点。
但是他们与国际上的著名歌唱家相比,还差的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