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百年祭

时间:2024-04-05 04:58:11编辑:coo君

求贝多芬百年祭第五段的赏析

  贝多芬百年祭
  一百年前,一位虽听得见雷声但已聋得听不见大型交响乐队演奏自己的乐曲的五十七岁的单身老人,最后一次举拳向着咆哮的天空,然后逝去了,还是和他身前一直那样地唐突神灵,蔑视天地。他是反抗性的化身;他甚至在街上遇上,一位大公和他的随从是也总不免把帽子向下按得紧紧的,然后从他们正中间大踏步地直穿而过。他有一架不听话的蒸汽轧路机的风度(大多数轧路机还恭顺地听使唤和不那么调皮呢);他穿衣服之不讲究尤甚于田间的稻草人:事实上有一次他竟被当作流浪汉抓了起来,因为警察不肯相信穿得这样破破烂烂的人竟会是一位大作曲家,更不能相信这副躯体竟能容得下纯音乐世界最奔腾澎湃的灵魂。他的灵魂是伟大的;但是如果我使用了“最伟大的”这种字眼,那就是说比汉德尔的灵魂还要伟大,贝多芬自己就会责怪我;而且谁又能自负为灵魂比巴赫的还伟大呢?但是说贝多芬的灵魂是最奔腾澎湃的那可没有一点问题。他的狂风怒涛一般的力量他自己能很容易控制住,可是常常并不愿意去控制,这个和他狂呼大笑的滑稽诙谐之处是在别的作曲家作品里都找不到的。毛头小伙子们现在一提起切分音就好像是一种使音乐节奏成为最强而有力的新方法;但是在听过贝多芬的第三里昂诺拉前奏曲之后,最狂热的爵士乐听起来也像“少女的祈祷”那样温和了,可以肯定地说,我听过的任何黑人的集体狂欢都不会像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最后的乐章那样可以引起最黑最黑的舞蹈家拼了命地跳小去,而也没有另外哪一个作曲家可以先以他的乐曲的阴柔之美使得听众完全溶化在缠绵悱恻的境界里,而后突然以铜号的猛烈声音吹向他们,带着嘲讽似的使他们觉得自己是真傻。除了贝多芬之外谁也管不住贝多芬;而疯劲上来之后,他总是有意不去管住自己,于是也就成为管不住的了。
  这样奔腾澎湃,这种有意的散乱无章,这种嘲讽,这样无顾忌的娇纵的不理睬传统的风尚——这些就是使得贝多芬不同于十七和十八世纪谨受法度的其他音乐天才的地方。他是造成法国革命的精神风暴中的一个巨浪。他不认为何人为师,他同行里的先辈莫扎特从小起就是梳洗干净,穿着华丽,在王公贵族面前举止大方的。莫扎特小时候曾为了彭巴杜夫人发脾气说:“这个女人是谁,也不来亲亲我,连皇后都亲我呢。”这种事在贝多芬是不可想象的,因为甚至在他已老的像一头苍熊时,他仍然是一只未经驯服的熊崽子。莫扎特天性文雅,与当时的传统和社会很合拍,但也有灵魂的孤独。莫扎特和格鲁克之文雅就犹如路易十四宫廷之文雅。海顿之文雅就犹如他同时的最有教养的乡绅之文雅。和他们比起来,从社会地位上说贝多芬就是个不羁的艺术家,一个不穿紧腿的激进共和主义者。海顿从不知道什么是嫉妒,曾称呼比他年轻的莫扎特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作曲家,可他就是吃不消贝多芬。莫扎特是更有远见的,他听了贝多芬的演奏后说:“有一天他是要出名的。”但是即使莫扎特活得长些,这两个人恐也难以相处下去。贝多芬对莫扎特有一种出于道德原因的恐惧。莫扎特在他的音乐中给贵族中的浪子唐璜加上了一圈迷人的圣光,然后像一个天生的戏剧家那样运用道德的灵活性又回过来给莎拉斯特罗加上了神人的光辉,给他口中的歌词谱上了前所未有的就是出自上帝口中都不会显得不相称的乐调。
  贝多芬不是戏剧家;赋予道德以灵活性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可厌恶的玩世不恭。他仍然认为莫扎特是大师中的大师(这不是一顶空洞的高帽子,它的的确确就是说莫扎特是个为作曲家们欣赏的作曲家,而远远不是流行作曲家);可是他是穿紧身裤的宫廷侍从,而贝多芬却是个穿散腿裤的激进共和主义者;同样的,海顿也是穿传统制服的侍从。在贝多芬和他们之间隔着一场法国大革命,划分开了十八世纪和十九实际。但对贝多芬来说,莫扎特可不如海顿,因为他把道德当儿戏,用迷人的音乐把罪恶谱成了像德行那样奇妙。如同每一个真正激进共和主义者都具有的,贝多芬身上的清教徒性格使他反对莫扎特,固然莫扎特曾向他启示了十九世纪音乐的各种创新的可能。因此贝多芬上溯到汉德尔,一位和贝多芬同样倔强的老单身汉,把他作为英雄。汉德尔瞧不上莫扎特崇拜的英雄格鲁克,虽然在汉德尔的《弥赛亚》里的田园乐,是极为接近格鲁克在他的歌剧《奥菲阿》里那些向我们展示出天堂的原野的各个场面的。
  因为有了无线电广播,成百万对音乐还接触不多的人在他百年祭的今天,将第一次听到贝多芬的音乐。充满着照例不加选择地加在大音乐家身上的颂扬话的成百篇的纪念文章,将使人们抱有通常少有的期望。像贝多芬同时的人一样,虽然他们可以懂得格鲁克、海顿和莫扎特,但从贝多芬那里想到的不但是一种使他们困惑不解的意想不到的音乐,而且有时候简直听不出这些杂乱音响是由管弦乐器发出来的音乐。要解释这也不难。十八世纪的音乐都是舞蹈音乐。舞蹈是由动作起来令人愉快的步子组成的对称样式。因此这些乐式虽然起初不过是像棋盘那样简单,但被展开了,复杂化了,用和声丰富起来了,最后变得类似波斯地毯,而设计像波斯地毯那种乐式的作曲家也就不再期望人们跟着这种音乐跳舞了。要有神巫打旋子的本领才能跟着莫扎特的交响乐跳舞。有一回我还真请了两位训练有素的青年舞蹈家跟着莫扎特的一阕前奏曲跳了一次,结果差点没把他们累垮了。就是音乐上原来使用的有关舞蹈的名词也慢慢地不用了,人们不再使用包括萨拉班德舞、巴万宫廷舞、加伏特舞和快步舞等等在内的组曲形式,而把自己的音乐创作表现为奏鸣曲和交响乐,里面所包含的各部分也干脆叫做乐章,每一章都用意大利文记上速度,如快板、柔道、谐谑曲板、急板等等。但在任何时候,从巴哈的序曲到莫扎特的《天神交响乐》,音乐总呈现出一种对称的音响样式给我们以一种舞蹈的乐趣来作为乐曲的形式和基础。
  可是音乐的作用并不止于创作悦耳的乐式。它还能表达感情。你能去津津有味地欣赏一张波斯地毯或者听一曲巴哈的序曲,但乐趣只止于此;可是你听了《唐璜》前奏曲之后却不可能不发生一种复杂的心情。它使你心里有准备去面对将淹没那种精致但又是魔鬼式的欢乐的一场可怖的末日悲剧。听莫扎特的《天神交响乐》最后一章时你会觉得那和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的最后乐章一样,都是狂欢的音乐:它用响亮的股声奏出如醉如狂的旋律,而从头到尾又交织着一开始就有的具有一种不寻常的悲伤之美的乐调,因之更加沁人心脾。莫扎特的这一乐章又自始至终是乐式设计的杰作。
  但贝多芬所做到了的一点,也是使得某些与他同时的伟人不得不把他当作一个疯子,有时清醒就出些洋相或者显示出格调不高的一点,在于他把音乐完全用作了表现心情的手段,并且完全不把设计乐式本身作为目的。不错,他一生非常保守地(顺便说一句,这也是激进共和主义者的特点)使用着旧的乐式;但是他加给它们以惊人的活力和激情,包括产生于思想高度的那种高度的激情,使得产生于感觉的激情显得仅仅是感官上的享受,于是他不仅打乱了旧乐式的对称,而且常常使人听不出在感情的风暴之下竟还有什么样式存在着了。他的《英雄交响乐》一开始使用了一个乐式(这是从莫扎特幼年时一个前奏曲里借来的),跟着又用了另外几个很漂亮的乐式;这些乐式被赋予了巨大的内在力量,所以到了乐章的中段,这些就全被不客气地打散了;于是,从只追求乐式的音乐家看来,贝多芬是发疯了,他抛出了同时使用音阶上所有单音的可怖的和弦。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觉得非如此不可,而且还要求你也觉得如此不可呢。
  以上就是贝多芬之谜的全部。他有能力设计最好的乐式;他能写出使你终身享受不尽的美丽的乐曲;他能挑出那些最枯燥无味的旋律,把它们展开得那样引人,使你听上一百次也每回都能发现新东西:一句话,你可以拿所有用来形容以乐式见长的作曲家的话来形容他;但是他的病症,也就是不同于别人之处,在里奥滋听到一位法国作曲家因为贝多芬的音乐使他听了很不舒服地说:“我爱听能使我入睡的音乐”时,他非常生气。贝多芬的音乐是使你清醒的音乐;而当你想独自一个人静一会儿的时候,你就怕听他的音乐。
  懂了这个,你就从十八世纪前进了一步,也从旧式的跳舞乐队前进了一步(爵士乐,附带说一句,就是贝多芬化了的老式跳舞乐队),不但能懂得贝多芬的音乐,而且也能懂得贝多芬以后的最有深度的音乐了。


贝多芬百年祭的赏析指导

他不修边幅,风度像“一架不听话的蒸汽轧路机”,在权贵之间横冲直撞,不知阿谀奉承为何物。这是从外表上表现其“唐突神灵,蔑视天地”的特点。接着文章由表及里,开始深入到这位音乐大师的灵魂中去──他有着“纯音响世界最奔腾澎湃的灵魂”,可谓“乐如其人”。贝多芬的灵魂完全融化在他的音乐创作中,而他的音乐又充分体现了他的灵魂。这个奔腾澎湃的灵魂,在作品中化为狂风怒涛般的力量,充满惊人的活力和激情,使人激动。这里写其音乐还是为了写人。第二段一开头则以四个简洁凝练的陈述句,突出了他与其他音乐天才不同的地方。下面两段就紧接着通过他与莫扎特、格鲁克、海顿、尤其莫扎特的对比,展示了贝多芬不同于其他音乐大师的独特风格。17、18世纪的其他音乐大师大多谨守法度,温文尔雅,而贝多芬在他们面前像“一头未经驯服的熊崽子”。作者进一步揭示了这种区别的根源,那就是他们在政治态度、思想境界等方面的区别。贝多芬是穿散腿裤的激进共和主义者,而那些大师则是穿紧腿裤的宫廷音乐家,“他们之间隔着一场法国大革命”。贝多芬一生跨越了18、19两个世纪,中间正好经历了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贝多芬早年深受启蒙主义运动和法国大革命的影响,毕生追求“自由、平等、博爱”的理想,在他不少乐章中响彻着资产阶级反封建、争民主的主旋律。正因为如此,贝多芬比他的先辈们体现了更多的独立性和民主性。第二部分主要阐述了贝多芬音乐的独创之处和对后世的影响。莫扎特及其以前的作曲家偏重创造悦耳的音乐形式,而贝多芬则“完全把音乐用作了表现心情的手段”。他赋予音乐以惊人的活力、激情以及巨大的内在力量,他的音乐是能使人激动的音乐。正因为如此,一些不理解他的人,竟用一个“疯”字来形容他,殊不知这正是他的独特之处。作品以反衬正,似贬实褒,收到了强烈的效果。语言的雄辩与论证的严密是本文说理的突出特点。文章抓住“反抗性”这一特征,从各个侧面追述了贝多芬的性格特征和创作成就,行文有着很强的逻辑力量。同时,文章还大量运用了对比手法,使贝多芬的形象更加突出鲜明。另外,文章大量运用生动具体的描绘和比喻手法,赋予文章以形象性,并给人以强烈的感染力。像开头第一句“举拳向着咆哮的天空”,就形象化地刻画出了贝多芬桀骜不驯的性格。其他像“轧路机”“稻草人”等比喻也同样形象鲜明又生动风趣。学习时注意仔细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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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法国大革命
贝多芬认为交响乐是向人类致词的理想手段,他的9部交响曲是有普遍感染力的精神戏剧。它们以席卷一切和激动的气势肯定了生活。在《第三交响曲(英雄)》中,贝多芬的风格成熟了。这个作品最初是题献给拿破仑的,他认为拿破仑是革命精神和人类自由的体现。当拿破仑称帝的消息传来时,贝多芬对他不报幻想了。被激怒的作曲家从刚刚完成的作品上撕下题有献词的一页,改写为“英雄交响曲,为纪念一个伟大的人物而作”。
人们普遍认为《第五交响曲》是交响乐的原型,它具有一部交响曲所具有的一切。《第七交响曲》在多方面的感染力可与之匹敌。《第九合唱交响曲》奏出了贝多芬最后期的深刻音调,它的终曲中,由人声唱出了席勒那著名的《欢乐颂》,那是响彻云霄的时代预言。


贝多芬的历史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德语:Ludwig van Beethoven


简介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1770-1827),德国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祖籍荷兰(亦说波兰),出生于德国波恩的平民家庭,很早就显露了音乐才能,八岁开始登台演出。1792年到维也纳深造,艺术上进步飞快。贝多芬信仰共和,崇尚英雄,创作了有大量充满时代气息的优秀作品,如:交响曲《英雄》、《命运》;序曲《哀格蒙特》;钢琴奏鸣曲《悲怆》、《月光曲》、《暴风雨》、《热情》等等。一生坎坷,没有建立家庭。二十六岁时开始耳聋,晚年全聋,只能通过谈话册与人交谈。但孤寂的生活并没有使他沉默和隐退,在一切进步思想都遭禁止的封建复辟年代里,依然坚守“自由、平等”的政治信念,通过言论和作品,为共和理想奋臂呐喊,写下不朽名作《第九交响曲》。他的作品受十八世纪启蒙运动和德国狂飙突进运动的影响,个性鲜明,较前人有了很大的发展。在音乐表现上,他几乎涉及当时所有的音乐体裁;大大提高了钢琴的表现力,使之获得交响性的戏剧效果;又使交响曲成为直接反映社会变革的重要音乐形式。贝多芬集古典音乐的大成,同时开辟了浪漫时期音乐的道路,对世界音乐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被尊称为“乐圣”。



生平
贝多芬于1770年12月16日诞生于德国波恩。父亲是该地宫廷唱诗班的男高音歌手,喜怒无常、嗜酒如命;母亲是一个女仆,心地善良、性情温柔。她第一次家给一个男仆,丧夫后改嫁给贝多芬的父亲。艰辛的生活剥夺了贝多芬上学的权利,他自幼表现出的音乐天赋,使他的父亲产生了要他成为音乐神童的愿望,成为他的摇钱树。他不惜打骂,迫使贝多芬从4岁起就整天没完没了的练习羽管键琴和小提琴。7岁时贝多芬首次登台,获得巨大的成功,被人们称为第二个莫扎特。此后拜师于风琴师尼福,开始学习作曲。11岁发表第一首作品《钢琴变奏曲》。13岁参加宫廷乐队,任风琴师和古钢琴师。1787年到维也纳开始跟随莫扎特、海顿等人学习作曲。1800年,在他首次获得胜利后,一个光明的前途在贝多芬的面前展开。可是三四年来,一件可怕的事情不停的折磨着他,贝多芬发现自己耳朵变聋了。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没有比失聪更可怕的了。因而人们可以在他的早期钢琴奏鸣曲的慢板乐章中理解到这种令人心碎的痛苦。

贝多芬无时不充满着一颗火热的心,可是他的热情是非常不幸的,他总是交替地经历着希望和热情、失望和反抗,这无疑成了他的灵感源泉。1801年,贝多芬爱上了朱列塔•圭恰迪尔,他把《月光奏鸣曲》献给她。但是风骚幼稚自私的奇丽爱太不理解他崇高的灵魂。1803年与伽仑堡伯爵结婚,这是令人绝望的时刻,他曾写下遗书。

1803年他从灰暗中走出来,写出了明朗乐观的《第二交响曲》。之后更多更好的音乐在他的笔下源源不断的涌现。《第三交响曲》(英雄)、《第五交响曲》(命运)、《第六交响曲》(田园),还有优美动听、洋溢着欢乐的小提琴协奏曲,以及绚丽多彩的钢琴协奏曲和奏鸣曲。

1823年,贝多芬完成了最后一部巨作《第九交响曲》(合唱)。这部作品创造了他理想中的世界。1826年12月贝多芬患重感冒,导致肺水肿。1827年3月26日,贝多芬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原因是肝脏病。在他临终前突然风雪交加,雷声隆隆,似乎连上天也为这位伟大音乐家的去世而哀悼!贝多芬的葬礼非常隆重,有两万多人自动跟随灵柩出殡,而他的墓旁则是舒伯特的坟墓。。终生未婚。29日出殡,送葬者有两万人,遗体葬于圣麦斯公墓。

作曲家只在人世间停留了57年,一生完成了一百多部作品。主要作品有交响乐9部;管弦乐几十首(《爱格蒙特序曲》最为著名);钢琴协奏曲5首,小提琴协奏曲一首;其他协奏曲5首;钢琴奏鸣曲32首(热情、月光、悲怆、黎明、暴风雨等最为著名);室内乐80首;歌剧1部《弗德里奥》;另有神剧1部;弥撒曲2首等等。



逸话


童年
贝多芬的祖父与父亲都是宫廷歌手。在大部分时间里,他的父亲都喝得大醉,没有对家庭和气过一点,甚至连家人们是否有足够的吃穿都从未过问。起初,善良的祖父还能使这个家庭免受太多的苦;反过来,他最大的孙子的音乐才能也使老人感到莫大的欣慰。但是当小贝多芬只有四岁时,祖父就去世了。贝多芬的父亲常把孩子拽到键盘前,让他在那里艰苦地练上许多小时,每当弹错的时候就打他的耳光。邻居们常常听见这个小孩子由于疲倦和疼痛而抽泣着睡去。不久,一个没什么水平的旅行音乐家法伊弗尔来到这个市镇,被带到贝多芬家里。他和老贝多芬常常在外面一个小酒馆里喝酒到半夜,然后回家把小路德维希拖下床开始上课,这一课有时要上到天亮才算完。为了使他看上去象一个神童,父亲谎报了他的年龄,在他八岁时,把他带出去当做六岁的孩子开音乐会。但是天下哪有后天培养出来的神童,尽管费了很多事,老贝多芬始终没有能够把他的儿子造就成另一个年轻的莫扎特。与莫扎特相比,贝多芬的童年太不幸了。莫扎特在童年受到良好的教育,他的练功时间是愉快而安静的,有着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被钟爱的姐姐;而贝多芬则不然,虽然他的演奏赢得了家乡人的尊敬,但世界性的旅行演出却远未象莫扎特那样引起世人的惊叹。

我行我素
贝多芬不愿做一个客厅里的宠儿,他宁愿在自己的住所,能够随己意进进出出、起床、穿衣和吃东西。他喜欢按照自己的兴趣为房间里的琐事瞎忙。有一次,为了空气流通和看清窗外的景物,他竟特意把窗户砍掉一块。他总是同房东们发生纠葛,总是不断地搬家。每当他处于创作高潮时,他总是把一盆又一盆的水泼到自己头上来使它冷却,直到水浸透到楼下的房间——我们可以想象那房东和其他房客的情绪会怎样!有时他搬家搬得是这样的频繁,以致他甚至不愿操心把钢琴的腿支上,干脆就坐在地板上弹奏它。由于他每次租新房时必须签署一张租契,指明租期,他就往往同时为四个公寓付房租。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虽然挣了不少钱,可总是没有多少积蓄的原因吧!

失聪
当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越来越聋时,他几乎绝望了。人生似乎不值得活下去了:对一个音乐家来说,还有比听不见他喜欢听而且靠它生活的甜美声音更不幸的事情吗!起初,只有威格勒医生和斯蒂芬.冯.勃罗伊宁等几个老朋友知道他的不幸。他放弃到各王宫去听他如此喜爱的欢快的音乐会,他怕人们注意到他的耳聋,以为一个听不见声音的音乐家是写不出好作品来的。不!他想起他想写的一切音乐,“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也许对他来说,在耳聋的时候创作音乐并没有别的音乐家那么难。在他看来,音乐不仅是用迷人的声音安排各种主题或音型,它也是表现最深刻的思想的一种语言。



大师风范

英雄交响曲
贝多芬的心中充满了自由、平等、博爱的理想,他是1789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热烈拥护者。1798年,柏纳多特将军(1763—1844)出任法国驻维也纳大使,贝多芬常到他的家里,并和他周围的人有密切的交往。1802年,贝多芬在柏纳多特的提意下,动手写作献给拿破仑的《第三交响曲》。在他的心目中,拿破仑是摧毁专制制度、实现共和理想的英雄。1804年,贝多芬完成了《第三交响曲》。正当他准备献给拿破仑时,拿破仑称帝的消息传到了维也纳。贝多芬从学生李斯(1784—1838)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怒气冲冲地吼道:“他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现在他也要践踏人权,以逞其个人的野心了。他将骑在众人头上,成为一个暴君!”说着,走向桌子,把写给拿破仑的献词撕个粉碎,扔在地板上,不许别人把它拾起来。过了许多日子,贝多芬的气愤才渐渐的平息,并允许把这部作品公之于世。1804年12月,这部交响曲在维也纳罗布科维兹亲王的宫廷里首次演出。1805年4月在维也纳剧院的第一次公开演出,是由贝多芬亲自指挥的,节目单上写着:“一部新的大交响曲,升D大调,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先生作,献给罗布科维兹亲王殿下。”奇怪的是,贝多芬不说是降E大调,而说是升D大调。1806年10月总谱出版时,标题页上印着:英雄交响曲为纪念一位伟人而作从此,《第三交响曲》就被称为“英雄交响曲”。

命运交响曲
贝多芬的《c小调交响曲》(作品67号)开始的四个音符,刚劲沉重,仿佛命运敲门的声音。这部作品因此被称作《命运交响曲》。《命运交响曲》作于1805至1808年。贝多芬在1808年11月写给他的朋友韦格勒(1765—1848)的信中,就已经说出:“我要卡住命运的咽喉,它绝不能把我完全压倒!”“命运敲门的声音”在1798年所作《c小调钢琴奏鸣曲》(作品10之1)第三乐章中就已经出现过,以后又出现于《D大调弦乐四重奏》(作品18之3)第三乐章、《热情奏鸣曲》(作品57号)第一乐章、第三《列奥诺拉》序曲(作品72号)、《降E大调弦乐四重奏》(作品74号)等一系列作品中。可见,通过斗争战胜命运,是贝多芬一贯的创作思想。《命运交响曲》所表现的如火如荼的斗争热情,具有强大的感染力。西班牙女低音歌唱家马丽勃兰第一次听《命运交响曲》时,吓得心惊肉跳,不得不退席而去。拿破仑一个旧日的卫兵,听了第四乐章开头的主题,禁不住跳起来喊道:“这就是皇上!”柏辽兹把《命运交响曲》中惊心动魄的斗争场景,看作是“奥赛罗听信埃古的谗言,误认黛丝德蒙娜与人私通时的可怕的暴怒。”舒曼认为:“尽管你时常听到这部交响曲,但它对你总是有一股不变的威力——正象自然界的现象虽然时时发生,却总教人感到惊恐一样。”1830年五、六月间,门德尔松在魏玛逗留了两星期,和歌德作最后一次会晤,在钢琴上为他演奏了古今著名的作品。歌德听了《命运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后大为激动,他说:“这是壮丽宏伟、惊心动魄的,简直要把房子震坍了。如果许多人一起演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1841年3月,恩格斯听了《命运交响曲》的演出。他在写给妹妹的信中赞美这部作品说:“如果你不知道这奇妙的东西,那么你一生就算什么也没有听见。”他说,他在第一乐章里听到了“那种完全的绝望的悲哀,那种忧伤的痛苦”;在第二乐章里听到了“那种爱情的温柔的忧思”;而第三、第四乐章里“用小号表达出来的强劲有力、年轻的、自由的欢乐”,又是那么鼓舞人心。恩格斯用短短的几句话,揭示了《命运交响曲》的精髓。

《月光奏鸣曲》
《月光曲》原名《升C小调钢琴奏鸣曲》,又名《月光奏鸣曲》,创作于1801年,接近于贝多芬创作的成熟期。这部作品有三个乐章:第一乐章,那支叹息的主题融入了他的耳聋疾患,忧郁的思绪。而第二乐章表现了那种回忆的甜梦,也像憧憬未来的蓝图。第三乐章激动的急板。而这部作品最美丽的,便是第一乐章,让人想起月光。
这首钢琴曲之所以被称为《月光曲》,是由于德国诗人路德维希·莱尔斯塔勃听了以后说:“听了这首作品的第一乐章,使我想起了瑞士的琉森湖,以及湖面上水波荡漾的皎洁月光。”以后,出版商根据这段话,加上了《月光曲》的标题,关于作曲家在月光下即兴演奏的种种传说便流行起来。其实触动贝多芬创作的不是皎洁如水的月光,而是贝多芬与朱丽叶塔·圭查蒂(1784—1856)第一次恋爱失败后的痛苦心情。
朱丽叶塔·圭查蒂是伯爵的女儿,比贝多芬小14岁,两人真诚相爱,因门第的鸿沟,又迫使两人分手。贝多芬在遭受这一沉重打击之后,把由封建等级制度造成的内心痛苦和强烈悲愤全部倾泻在这首感情激切、炽热的钢琴曲中。所以,这首曲子是献给她的。
对于这个作品的解释,也许俄国艺术批评家斯塔索夫(1824—1906)的见解是比较合理的。他在回忆了听李斯特在彼得堡的演奏后,认为这首奏鸣曲是一出完整的悲剧,第一乐章是暝想的柔情和有时充满阴暗预感的精神状态。他在听安东·鲁宾斯坦的演奏时也有类似的印象:“……从远处、远处,好像从望不见的灵魂深处忽然升起静穆的声音。有一些声音是忧郁的,充满了无限的愁思;另一些是沉思的,纷至沓来的回忆,阴暗的预兆……”

绕着《月光》,有一段误传的轶事。世纪上半叶,一位德国音乐评论家发表文章,说贝多芬的《升C小调钢琴奏鸣曲》使他联想起“瑞士琉森湖上水波荡漾的月光”。于是精明的出版商即以“月光曲”为标题杜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一天晚上,贝多芬在维也纳郊外散步,忽然听到琴声,而且是他的作品。他寻声走到一幢旧房窗前,发现是一位盲姑娘在演奏。他进屋后才知道她非常喜欢贝多芬的音乐。作曲家非常感动,在月色辉映下,他写下了这首月光曲……”。
这个故事纯属虚构。其实贝多芬写作这部作品时,正值1801年,当时他的耳聋疾患日渐严重,失恋的创痛尚未平复,在痛苦的心境中,他写出了这首钢琴奏鸣曲。
这个虚构的故事后来被应用为我国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本中的课文《月光曲》。

热情奏鸣曲
兴德勒有一次向贝多芬问起《d小调奏鸣曲》(作品31之2)和《f小调奏鸣曲》(作品57号)的内容时,贝多芬的回答是:“请读莎士比亚的《暴风雨》。”因此前者被称为《暴风雨奏鸣曲》,而后者则由汉堡乐谱出版商克兰茨(1789—1870)加上了《热情奏鸣曲》的标题。(另一说,“热情”的标题是由德国钢琴家、小提琴家、作曲家和指挥家赖内刻(1824—1910)所加,这似乎是没有根据的。)“热情”的标题没有贝多芬的认可,但用于这部英雄豪迈、气势磅礴的作品,是相当恰切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列宁有一次在莫斯科听到俄国作曲家和指挥家多勃洛文(1894—1953)演奏这首奏鸣曲后,说道:“我不知道还有比《热情奏鸣曲》更好的东西,我愿每天都听一听。这是绝妙的、前所未有的音乐。我总带着也许是幼稚的夸耀想:人们能够创造怎样的奇迹啊!”1870年十月三十日,巴黎在普法战争中已经被普鲁士军队包围三个多月了。设在凡尔赛的普鲁士国王威廉的大本营里,铁血宰相俾斯麦正同法国资产阶级政府首脑梯也尔谈判停战条件。这天晚上,曾任德国驻意大利大使的格台尔,在凡尔寒的一架破旧不堪的钢琴上,为俾斯麦演奏了《热情奏鸣曲》。俾斯麦听了最后一个乐章后说:“这是整个一代人斗争的嚎哭。”他是从一个嗜血成性的野心家立场来领会贝多芬的“热情”的。他曾说过:“要是我能常听这个曲子,我的勇气将不会枯竭”,因为“贝多芬最适合我的神经”。贝多芬在1801年六月二十九日说过:“我的艺术用以改善可怜的人们的命运。”贝多芬如果地下有知,听说他的音乐为俾斯麦利用,他一定是死不暝目的。


贝多芬百年祭的作者简介

萧伯纳(1856-1950)爱尔兰戏剧家。生于爱尔兰首都都柏林,父亲做过法院公务员,后经商失败,酿酒成癖,母亲为此离家去伦敦教授音乐。受母亲熏陶,萧伯纳从小就爱好音乐和绘画。在都柏林美以美教会中学毕业后,因经济拮据未能继续深造, 15岁便当了缮写员,后又任会计。1876年多居伦敦母亲处,为《明星报》写音乐评论,给《星期六评论》周报写剧评,并从事新闻工作。萧伯纳的世界观比较复杂,他接受过柏格森、叔本华和尼采的哲学思想,又攻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 1884年他参加了“费边社”,主张用渐进、点滴的改良来改变资本主义制度,反对暴力革命。在艺术上,他接受易卜生影响,主张写社会问题,反对“为艺术而艺术”的主张。萧伯纳的文学始于小说创作,但突出的成就是戏剧,“他的戏剧使他成为我们当代最迷人的作家”(颁奖辞)。 1885至1949年近64个创作春秋中,他共完成了51个剧本。前期主要有《不愉快戏剧集》,包括《鳏夫的房产》(1892)、《荡子》(1893)和《华伦夫人的职业》(1894)等;《愉快的戏剧集》由《武器与人》(1894)、《康蒂妲》(1894)、《风云人物》(1895)和《难以预料》(1896)组成。第三个戏剧集名为《为清教徒写的戏剧》,其中有《魔鬼的门徒》(1897)、《凯撒和克莉奥佩屈拉》(1898)和《布拉斯庞德上尉的转变》(1897)。进入 20世纪之后,萧伯纳的创作进入高峰,发表了著名的剧本《人与超人》(1903)、《芭芭拉少校》(1905)、《伤心之家》(1913)、《圣女贞德》(1923)、《苹果车》(1929)和《真相毕露》(1932)、《突然出现的岛上愚人》(1936)等。其中《圣女贞德》获得空前的成功,被公认为他的最佳历史剧,是“诗人创作的最高峰”(颁奖辞)。萧伯纳杰出的戏剧创作活动,不仅使他获得了“ 20世纪的莫里哀”之称,而且“因为他的作品具有理想主义和人道精神,其令人激励和讽刺往往蕴含着独特的诗意之美”,于1925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求求求!关于贝多芬百年祭的读后感!!越快越好!!!!

一百年前,一位虽还听得见雷声但已聋得听不见大型交响乐队演奏自己的乐曲的五十七岁的倔强的单身老人最后一次举拳向着咆哮的天空,然后逝去了,还是和他生前一直那样地唐突神灵,蔑视天地。他是反抗性的化身;他甚至在街上遇上一位大公和他的随从时也总不免把帽子向下按得紧紧地,然后从他们正中间大踏步地直穿而过。他有一架不听话的蒸汽轧路机的风度(大多数轧路机还恭顺地听使唤和不那么调皮呢);他穿衣服之不讲究尤甚于田间的稻草人:事实上有一次他竟被当做流浪汉给抓了起来,因为警察不肯相信穿得这样破破烂烂的人竟会是一位大作曲家,更不能相信这副躯体竟能容得下纯音响世界最奔腾澎湃的灵魂。他的灵魂是伟大的;但是如果我使用了最伟大的这种字眼,那就是说比韩德尔的灵魂还要伟大,贝多芬自己就会责怪我;而且谁又能自负为灵魂比巴哈的还伟大呢?但是说贝多芬的灵魂是最奔腾澎湃的那可没有一点问题。他的狂风怒涛一般的力量他自己能很容易控制住,可是常常并不愿去控制,这个和他狂呼大笑的滑稽诙谐之处是在别的作曲家作品里都找不到的。毛头小伙子们现在一提起切分音就好象是一种使音乐节奏成为最强而有力的新方法;但是在听过贝多芬的第三里昂诺拉前奏曲之后,最狂热的爵士乐听起来也象“少女的祈祷”那样温和了,可以肯定地说我听过的任何黑人的集体狂欢都不会象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最后的乐章那样可以引起最黑最黑的舞蹈家拼了命地跳下去,而也没有另外哪一个作曲家可以先以他的乐曲的阴柔之美使得听众完全溶化在缠绵悱恻的境界里,而后突然以铜号的猛烈声音吹向他们,带着嘲讽似地使他们觉得自己是真傻。除了贝多芬之外谁也管不住贝多芬;而疯劲上来之后,他总有意不去管住自己,于是也就成为管不住的了。

这样奔腾澎湃,这种有意的散乱无章,这种嘲讽,这样无顾忌的骄纵的不理睬传统的凤尚——这些就是使得贝多芬不同于十七和十八世纪谨守法度的其他音乐天才的地方。他是造成法国革命的精神风暴中的一个巨浪。他不认任何人为师,他同行里的先辈莫扎特从小起就是梳洗干净,穿着华丽,在王公贵族面前举止大方的。莫扎特小时候曾为了彭巴杜夫人【彭巴杜女侯爵(1721-1764),是法皇路易十五的情妇,权势炙手可热几乎有二十年】发脾气说:“这个女人是谁,也不来亲亲我,连皇后都亲我呢”。这种事在贝多芬是不可想象的,因为甚至在他已老到象一头苍熊时,他仍然是一只未经驯服的熊崽子。莫扎特天性文雅,与当时的传统和社会很合拍,但也有灵魂的孤独。莫扎特和格鲁克之文雅就犹如路易十四宫廷之文雅。海顿之文雅就犹如他同时的最有教养的乡绅之文雅。和他们比起来,从社会地位上说贝多芬就是个不羁的艺术家,一个不穿紧腿裤的激进共和主义者。海顿从不知道什么是嫉妒,曾称呼比他年青的莫扎特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作曲家,可他就是吃不消贝多芬。莫扎特是更有远见的,他听了贝多芬的演奏后说:“有一天他是要出名的,”但是即使莫扎特活得长些,这两个人恐也难以相处下去。贝多芬对莫扎特有一种出于道德原因的恐怖。莫扎特在他的音乐中给贵族中的浪子唐璜加上了一圈迷人的圣光,然后象一个天生的戏剧家那样运用道德的灵活性又回过来给莎拉斯特罗【莫扎特的歌剧《魔笛》中的一个人物】加上了神人的光辉,给他口中的歌词谱上了前所未有的就是出自上帝口中都不会显得不相称的乐调。

贝多芬不是戏剧家,赋予道德以灵活性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可厌恶的玩世不恭。他仍然认为莫扎特是大师中的大师(这不是一顶空洞的高帽子,它的的确确就是说莫扎特是个为作曲家们欣赏的作曲家,而远远不是流行作曲家);可是他是穿紧腿裤的官廷侍从,而贝多芬却是个穿散腿裤的激进共和主义者;同样地海顿也是穿传统制服的侍从。在贝多芬和他们之间隔着一场法国大革命,划分开了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但对贝多芬来说莫扎特可不如海顿,因为他把道德当儿戏,用迷人的音乐把罪恶谱成了象德行那样奇妙。如同每一个真正激进共和主义者都具有的,贝多芬身上的清教徒性格使他反对莫扎特,固然莫扎特曾向他启示了十九世纪音乐的各种创新的可能。因此贝多芬上溯到韩德尔,一位和贝多芬同样倔强的老单身汉,把他做为英雄。韩德尔瞧不上莫扎特崇拜的英雄格鲁克,虽然在韩德尔的《弥赛亚》里的田园乐是极为接近格鲁克在他的歌剧《奥菲欧》里那些向我们展示出天堂的原野的各个场面的。


肖伯纳

乔治·萧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1856-1950)

乔治·萧伯纳爱尔兰戏剧家。生于爱尔兰首都都柏林,父亲做过法院公务员,后经商失败,酿酒成癖,母亲为此离家去伦敦教授音乐。受母亲熏陶,萧伯纳从小就爱好音乐和绘画。在都柏林美以美教会中学毕业后,因经济拮据未能继续深造, 15岁便当了缮写员,后又任会计。1876年多居伦敦母亲处,为《明星报》写音乐评论,给《星期六评论》周报写剧评,并从事新闻工作。

萧伯纳的世界观比较复杂,他接受过柏格森、叔本华和尼采的哲学思想,又攻读过马克思的《资本论》。 1884年他参加了“费边社”,主张用渐进、点滴的改良来改变资本主义制度,反对暴力革命。在艺术上,他接受易卜生影响,主张写社会问题,反对“为艺术而艺术”的主张。

萧伯纳的文学始于小说创作,但突出的成就是戏剧,“他的戏剧使他成为我们当代最迷人的作家”(颁奖辞)。 1885至1949年近64个创作春秋中,他共完成了51个剧本。前期主要有《不愉快戏剧集》,包括《鳏夫的房产》(1892)、《荡子》(1893)和《华伦夫人的职业》(1894)等;《愉快的戏剧集》由《武器与人》(1894)、《康蒂妲》(1894)、《风云人物》(1895)和《难以预料》(1896)组成。第三个戏剧集名为《为清教徒写的戏剧》,其中有《魔鬼的门徒》(1897)、《凯撒和克莉奥佩屈拉》(1898)和《布拉斯庞德上尉的转变》(1897)。

进入 20世纪之后,萧伯纳的创作进入高峰,发表了著名的剧本《人与超人》(1903)、《芭芭拉少校》(1905)、《伤心之家》(1913)、《圣女贞德》(1923)、《苹果车》(1929)和《真相毕露》(1932)、《突然出现的岛上愚人》(1936)等。其中《圣女贞德》获得空前的成功,被公认为他的最佳历史剧,是“诗人创作的最高峰”(颁奖辞)。

萧伯纳杰出的戏剧创作活动,不仅使他获得了“ 20世纪的莫里哀”之称,而且“因为他的作品具有理想主义和人道精神,其令人激励和讽刺往往蕴含着独特的诗意之美”,于1925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音乐家贝多芬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Ludwig van Beethoven, 1770.12.17.-1827.3.26.)
一七九二年,二十二岁的路德维希·凡·贝多芬从波恩来到维也纳,一直到他一八二七年逝世,他就从未离开过这座对音乐家特别有吸引力的城市。贝多芬的绝大部分作品是在这里创作的。他的九部交响曲全都在维也纳举行了首演式。一八零五年,他唯一的一部歌剧创作《费德里奥》也在维也纳的国家歌剧院举行了首演。贝多芬被后人认为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交响曲作家。他的《英雄交响曲》充满了激情。他的第九部交响曲取材於德国诗人席勒的《欢乐颂》,如今已经成为欧盟的盟歌。
辉煌的创作并不能掩饰贝多芬多难的一生。一八零二年,贝多芬由於逐渐丧失听力,悲愤之余,写下了一封可能是给他兄弟的遗嘱。激情满腔的禀性迫使他频繁地搬家。他在维也纳市区北部有温泉的地方留下了几十处居所。但是温泉最终还是无法挽救他的失聪,一八一九年,贝多芬的听力彻底丧失了。一八二七年,人们在Waehringer Friedhof 魏林格墓地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一八八八年,贝多芬的遗骨被安放到维也纳中央陵园。

造访音乐家贝多芬
贝多芬晚年频繁迁居,虽然留下了众多的故居,但是很多故居未能作为展览馆向游客开放。贝多芬当年喜欢居住在名叫海里根施塔特(Heiligenstadt)的地方,离市区很远,在市区的正北方。一八零二年,贝多芬居住这个城区,在这里创作了他第二部交响曲。同年十月,贝多芬在这里写下了《海里根施塔特遗嘱》,这是一封他写给两个兄弟的信,这封信并未寄出,如今仍然完好地被保存在这里。贝多芬的这处遗址如今被称作为「海里根施塔特遗嘱屋」,周二至周日向游客开放。
地址:Probusgasse 6, 1190 Wien
帕斯克瓦尔蒂楼房(Paqualitihaus)是贝多芬居住时间较长的一处住所。一八零四年至一八一五年间,贝多芬虽然数次离开这个居所,但是最后却又返回到此地。楼房的主人帕斯克瓦尔蒂是贝多芬的好朋友,每次贝多芬出走,他都吩咐佣人不要出租贝多芬的房间,因为“他总是会回来的”。在这里,贝多芬经历了创作的鼎盛期,他的第四、五、六部交响曲,第四钢琴协奏曲和歌剧《费德里奥》都是在这里创作的。
地址:Moelkerbastei 8, 1010 Wien
一八二七年,贝多芬去世时,众多的朋友和崇拜者前来吊唁。贝多芬被安葬在魏林格墓地(Waehringer Friedhof)。文学巨匠格里尔帕策曾经在悼词中说 “贝多芬把他的一切献给了众人,从他们那里却一无所获,於是他就远离了众人。”能够让贝多芬瞑目九泉的是,舒伯特一八二八年也被安葬在此,与他相伴。人们为了纪念舒伯特这位年轻的天才音乐家,在魏林格墓地的旁边修建了一座舒伯特花园(Schubertpark)。如今,这座魏林格大街上的舒伯特花园是众多游客流连的地方。
地址:W ringer Stra呈, 1180 Wien
一八八八年,两位音乐大师的棺木被一起移到中央陵园。如今,贝多芬被埋葬在中央陵园名人墓地32A的第29号墓穴中。
地址:Zentralfriedhof, Simmeringer Hauptstra呈 234, 1110 Wien

一八八零年,崇拜贝多芬的人们还为其建造了一座纪念碑。从此,这个地方更名为贝多芬广场。贝多芬塑像的周围围绕著九个小天使,象徵音乐大师不朽的九部交响曲。


求萧伯纳<<贝多芬百年祭>>的英语原文

这个算是网络搜索的难题
费了半天劲总算找到了
在 Shaw on Music 这本书里有
贝多芬百年祭, Beethoven's Centenary, 从第83页开始
开头:
A hundred yeas ago a crusty old bachelor of fifty-seven, so deaf ...
结尾:
... and understand not only Beethoven's music, but what is deepest in post-Beethoven music as well.

From the Radio Times
18 March 1927


书在这里:
http://books.google.com/books?id=_mi-x1pH0xoC&printsec=frontcover&dq=shaw+on+music#PPA83,M1

原文很长,我试试看

Shaw on Music

Beethoven's Centenary

A hundred yeas ago a crusty old bachelor of fifty-seven, so deaf that he could not hear his own music played by a full orchestra, yet still able to hear thunder, shook his fist at the roaring heavens for the last time, and died as he had lived, challenging God and defying the universe. He was Defiance Incarnate: he could not even meet a Grand Duke and his court in the street without jamming his hat tight down on his head and striding through the very middle of them. He had the manners of a disobliging steamroller (most steamrollers are abjectly obliging and conciliatory); and he was rather less particular about his dress than a scarecrow: in fact he was once arrested as a tramp because the police refused to believe that such a tatterdemalion could be a famous composer, much less a temple of the most turbulent spirit that ever found expression in pure sound. It was indeed a mighty spirit; bit if I had written the mightiest, which would mean mightier than the spirit of Handel, Beethoven himself would have rebuked me; and what mortal man could pretend to a spirit mightier than Bach's? But that Beethoven's spirit was the most turbulent is beyond all question. The impetuous fury of his strength, which he could quite easily contain and control, but often would not, and the uproariousness of his fun, go beyond anything of the kind to be found in the works of other composers. Greenhorns write of syncopation now as if it were a new way of giving the utmost impetus to a musical measure; but the rowdiest jazz sounds like the Maiden's Prayer after Beethoven's third Leonora overture; and certainly no negro corobbery that I ever heard could inspire the blackest dancer with such diable au corps as the last movement of the Seventh Symphony. And no other composer has ever melted his hearers into complete sentimentality by the tender beauty of his music, and then suddenly turned on them and mocked them with derisive trumpet blasts for being such fools. Nobody but Beethoven could govern Beethoven; and when, as happened when the fit ws on him, he deliberately refused to govern himself, he was ungovernable.

It was this turbulence, this deliberate disorder, this mockery, this reckless and triumphant disregard of conventional manners, that set Beethoven apart from the musical geniuses of the ceremonious seventeenth and eighteenth centuries. He was a giant wave in that storm of the human spirit which produced the French Revolution. He called no man master. Mozart, his greatest predecessor in his own department, had from his childhood been washed, combed, splendidly dressed, and beautifully behaved in the presence of royal personages and peers. His childish outburst at the Pompadour, "Who is this woman who does not kiss me? The Queen kisses me," would be incredible of Beethoven, who was still an unlicked cub even when he had grown into a very grizzly bear. Mozart had the refinement of convention and society as well as the refinement of nature and of the solitudes of the soul. Mozart and Gluck are refined as the court of Louis XIV was refined: Haydn is refined as the most cultivated country gentlemen of his day were refined: compared to them socially Beethoven was an obstreperous Bohemian: a man of the people. Haydn, so superior to envy that he declared his junior, Mozart, to be the greatest composer that ever lived, could not stand Beethoven: Mozart, more farseeing, listened to his playing, and said "You will hear of him some day"; but the two would never have hit it off together had Mozart lived long enough to try. Beethoven had a moral horror of Mozart, who in Don Giovanni had thrown a halo of enchantment round an aristocratic blackguard, and the, wither the unscrupulous moral versatility of a born dramatist, turned round to cast a halo of divinity round Sarastro, setting his words to the only music yet written that would not sound out of place in the mouth of God.

Beethoven was no dramatist: moral versatility was to him revolting cynicism. Mozart was still to him the master of masters (this is not an empty eulogistic superlative: it means literally that Mozart is a composer's composer much more than he has ever been a really popular composer); but he was a court flunkey in breeches whilst Beethoven was a Sansculotte; and Haydn also was a flunkey in the old livery: the Revolution stood between them as it stood between the eighteenth and nineteenth centuries. But to Beethoven Mozart was worse than Haydn because he trifled with morality by setting vice to music as magically as virtue. The Puritan who is in every tru Sansculotte rose up against him in Beethoven, though Mozart had shewn him all the possibilities of nineteenth-century music. So Beethoven cast back for a hero to Handel, another crusty old bachelor of his own kidney, who despised Mozart's hero Gluck, though the pastoral symphony in The Messiah is the nearest thing in music to the scenes in which Gluck, in his Orfeo, opened to us the plains of Heaven.

Thanks to broadcasting, millions of musical novices will hear the music of Beethoven this anniversary year for the first time with their expectations raised to an extraordinary pitch by hundreds of newspaper articles piling up all the conventional eulogies that are applied indiscriminately to all the great composers. And like his contemporaries they will be puzzled by getting from him not merely a music that they did not expect, but often an orchestral hurlyburly that they may not recognize as what they call music at all, though they can appreciate Gluck and Haydn and Mozart quite well. The explanation is simple enough. The music of the eighteenth century is all dance music. A dance is a symmetrical pattern of steps that are pleasant to move to; and its music is a symmetrical pattern of sound that is pleasant to listen to even when you are not dancing to it. Consequently the sound patterns, though they begin by being as simple as chessboards, get lengthened and elaborated and enriched with harmonies until they are more like Persian carpets; and the composers who design these patterns no longer expect people to dance to them. Only a whirling Dervish could dance a Mozart symphony: indeed, I have reduced two young and practised dancers to exhaustion by making them dance a Mozart overture. They very names of the dances are dropped: instead of suites consisting of sarabands, pavanes, gavottes, and jigs, the designs are presented as sonatas and symphonies consisting of sections called simply movements, and labelled according to their speed (in Italian) as allegros, adagios, scherzos, and prestos. But all the time, from Bach's preludes to Mozart's Jupiter Symphony, the music makes a symmetrical sound pattern, and gives us the dancer's pleasure always as the form and foundation of the piece.

Music, however, can do more than make beautiful sounds patterns. It can express emotions. You can look at a Persian carpet and listen to a Bach prelude with a delicious admiration that goes no further than itself; but you cannot listen to the overture to Don Giovanni without being thrown into a complicated mood which prepares you for a tragedy of some terrible doom overshadowing an exquisite but Satanic gaiety. If you listen to the last movement of Mozart's Jupiter Symphony, you hear that it is as much a riotous corobbery as the last movement of Beethoven's Seventh Symphony: it is an orgy of ranting drumming tow-row-row, made poignant by an opening strain of strange and painful beauty which is woven through the pattern all through. And yet the movement is a masterpiece of pattern designing all the time.

Now what Beethoven did, and what made some of his greatest contemporaries give him up as a madman with lucid intervals of clowning and bad taste, was that he used music altogether as a means of expressing moods, and completely threw over pattern designing as an end in itself. It is true that he used the old patterns all his life with dogged conservatism (another Sansculotte characteristic, by the way); but the imposed on them such an overwhelming charge of human energy and passion, including that highest passion which accompanies thought, and reduces the passion of the physical appetites to mere animalism, that he not only played Old Harry with their symmetry but often made it impossible to notice that there was any pattern at all beneath the storm of emotion. The Eroica Symphony begins by a pattern (borrowed from an overture which Mozart wrote when he was a boy), followed by a couple more very pretty patterns; but they are tremendously energized, and in the middle of the movement the patterns are torn up savagely; and Beethoven,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the mere pattern musician, goes raving mad, hurling out terrible chords in which all the notes of the scale are sounded simultaneously, just because he feels like that, and wants you to feel like it.

And there you have the whole secret of Beethoven. He could design patterns with the best of them; he could write music whose beauty will last you all your life; he could take the driest sticks of themes and work them up so interestingly that you find something new in them at the hundredth hearing: in short, you can say of him all that you can say of the greatest pattern composers; but his diagnostic, the thing that marks him out from all the others, is his disturbing quality, his power of unsettling us and imposing his giant moods on us. Berlioz was very angry with an old French composer who expressed the discomfort Beethoven gave him by saying "J'aime la musique qui me berce," "I like music that lulls me." Beethoven's is music that wakes you up; and the one mood in which you shrink from it is the mood in which you want to be let alone.

When you understand this you will advance beyond the eighteenth century and the old-fashioned dance band (jazz, by the way, is the old dance band Beethovenized), and understand not only Beethoven's music, but what is deepest in post-Beethoven music as well.

From the Radio Times
18 March 1927


诗歌绝不能没有家教学学案

活动设计背景
  大班幼儿思维十分活跃,尤其抽象思维开始萌芽。加上他们的生活经验已经比较丰富。并且愿意进行语言交流。在设计活动时,为他们创设一个自由宽松的语言环境,从而,大胆的在集体面前畅所欲言。
  活动目标
  1、帮助幼儿理解诗歌内容,感受诗歌的画面美和语言美。学会欣赏和创编诗歌。
  2、提高幼儿语言的表现力与创造力。
  3、让幼儿知道幼儿园是一个大家庭,每个小朋友都要关心爱护幼儿园。
  教学重点、难点
  1、解诗歌内容,并初步学会朗诵诗歌和运用叠词来丰富语言。
  2、为幼儿创造宽松自由的语言环境,引导他们勇敢自信地进行语言表达。
  活动准备
  1、以蓝天、树林、草地 、河水、花儿、幼儿园为背景的挂图一幅。
  2、白云、小鸟、小羊、小鱼、蝴蝶、小朋友的小图若干。
  3、含诗歌一首的挂图一幅。
  4、自制词卡“家、白云、小鸟、蝴蝶、鱼儿”
  5、“家”的录音磁带,图画本,彩笔。
  活动过程
  一、初步感知理解作品阶段。
  1、出示“家” 的背景图,尝试讨论:图上都有哪些景物?
  2、教师有感情地朗诵诗歌。边朗诵边出示白云、小鸟、小羊、小鱼、蝴蝶、 小朋友贴到背景图上。讨论:根据诗歌小朋友想一想,他们的家在哪呢?
  3、播放录音磁带引导幼儿想象诗歌优美的意境。
  4、出示“含诗歌一首的挂图”教师指图朗诵,幼儿轻声跟读。小精灵儿童(http://new.060s.com/)
  5、引导幼儿用好听的声音有感情地朗读。
  6、启发幼儿给诗歌起一个合适的名字。
  二、认读汉字阶段。
  1、出示图片,请小朋友说出图片上是什么?
  2、出示字卡和小朋友一起认读。
  三、交流讨论、表演、表现阶段。
  1、集体朗诵交流讨论:
  1)诗歌里讲了哪些家?
  2)诗歌里说的这些家,分别是谁的家?
  2、表演游戏:教师播放录音,幼儿戴着自己喜欢的头饰自由表演,通过尝试自身的动作表演,提高幼儿对诗歌的感受力。
  3、出示尝试题引导幼儿创编诗歌。
  例如:蓝蓝的天空是( )的家,密密的树林是( )的家。
  或者( )的河水是小鱼的家。( )的幼儿园是小朋友的家。
  4、幼儿创编后,教师记录,再交流创编诗句。
  四、活动延伸。
  快乐的幼儿园是我们小朋友的家,每个小朋友都应该关心爱护幼儿园。我们的幼儿园很漂亮,现在就用你手中的彩笔画一下吧!幼儿随意画,教师巡视。
  教学反思
  这节语言活动课我采用了对话法,图示法,表演法,创编法,完成了教学目标,幼儿在充分理解诗歌内容的基础上,感受到大自然的丰富多彩,从而引发他们的兴趣,了解了客观事物之间的简单联系,最主要的是他们的想象力,创造力也得到了锻炼。
  优点:1、整体设计结构紧凑,重点突出,幼儿参与性很高,思维得到开阔。
  2、和孩子说话亲切,适合年龄特点。
  3、能为幼儿创造独立思考、充分表达表机会。
  不足:1、教师的评价方式过于单一,对幼儿好的词语没有充分的总结,失去一个共同学习的机会。
  2、朗诵诗歌最好配乐。
  3、创编诗歌部分没有很好的引导,幼儿创编不是很理想。
  通过教学反思,我认识了自己的不足,会在今后的教学中不断努力学习的


《小树林中的泉水》《决不能没有家》两个的全文

《小树林中的泉水》
如果你想了解森林的心灵,那你就去找一条林中小溪,顺着它的岸边往上游或者下游走一走吧。刚开春的时候,我就在我那条可爱的小溪的岸边走过,下面就是我在那儿的所见、所闻和所想。
我看见,流水在浅的地方遇到云杉树根的障碍,于是冲着树根潺潺鸣响,冒出气泡来。这些气泡一冒出来,就迅速地漂走,不久即破灭,但大部分会漂到新的障碍那儿,挤成白花花的一团,老远就可以望见。
水遇到一个又一个障碍,却毫不在乎,它只是聚集为一股股水流,仿佛面临免不了的一场搏斗,收紧肌肉一样。
水颤动着,阳光把颤动的水影投射到云杉树上和青草上,水影就在树干和青草上忽闪。水在颤动中发出淙淙声,青草仿佛在这乐声中生长,而水影显得是那么调和。
流过一段又浅又阔的地方,水急急注入狭窄的深水道,因为流得急而无声,就好像在收紧肌肉。太阳不甘寂寞,让那水流的紧张的影子在树干和青草上不住地忽闪。
如果遇上大的障碍,水就嘟嘟哝哝地仿佛表示不满,这嘟哝声和从障碍上飞溅过去的声音,老远就可听见。然而这不是示弱,不是诉怨,也不是绝望,这些人类的感情,水是毫无所知的,每一条小溪都深信自己会到达自由的水域,即使遇上像厄尔布鲁士峰一样的山,也会将它劈开,早晚会到达……
太阳所反映的水上涟漪的影子,像轻烟似的总在树上和青草上晃动着。在小溪的淙淙声中,饱含树脂的幼芽在开放,水下的草长出水面,岸上青草越发繁茂。
这儿是一个静静的旋涡,旋涡中心是一棵倒树,有几只亮闪闪的小甲虫在乎静的水面上打转,惹起了粼粼涟漪。
小流在克制的嘟哝声中稳稳地流淌着,它们兴奋得不能不互相呼唤:许多支有力的水都流到了一起,汇合成了一股大的水流,彼此间又说话又呼唤——这是所有来到一起又要分开的水流在打招呼呢。
水惹动着新结的黄色花蕾,花蕾反又在水面漾起波纹。小溪的生活中,就这样一会儿泡沫频起,一会儿在花和晃动的影子间发出兴奋的招呼声。
有一棵树早已横堵在小溪上,春天一到竟还长出了新绿,但是小溪在树下找到了出路,匆匆地奔流着,晃着颤动的水影,发出潺潺的声音。
有些草早已从水下钻出来了,现在立在溪流中频频点头,算是既对影子的颤动又对小溪的奔流的回答。
就让路途当中出现阻塞吧,让它出现好了!有障碍,才有生活:要是没有的话,水便会毫无生气地立刻流人大洋了,就像不明不白的生命离开毫无生气的机体一样。
途中有一片宽阔的洼地。小溪毫不吝啬地将它灌满水,并继续前行,而留下那水塘过它自己的日子。
有一棵大灌木被冬雪压弯了,现在有许多枝条垂挂到小溪中,煞像一只大蜘蛛,灰蒙蒙的,趴在水面上,轻轻摇晃着所有细长的腿。
云杉和白杨的种子在漂浮着。
小溪流经树林的全程,是一条充满持续搏斗的道路,时间就由此而被创造出来。搏斗持续不断,生活和我的意识就在这持续不断中形成。
是的,要是每一步没有这些障碍,水就会立刻流走了,也就根本不会有生活和时间了……
小溪在搏斗中竭尽力量,溪中一股股水流像肌肉似的扭动着,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小溪早晚会流人大洋的自由的水中,而这“早晚”就正是时间,正是生活。
一股股水流在两岸紧夹中奋力前进,彼此呼唤,说着“早晚”二字。这“早晚”之声整天整夜地响个不断。当最后一滴水还没有流完,当春天的小溪还没有干涸的时候,水总是不倦地反复说着:“我们早晚会流人大洋。”
流净了冰的岸边,有一个圆形的水湾。一条在发大水时留下的小狗鱼,被困在这水湾的春水中。
你顺着小溪会突然来到一个宁静的地方,你会听见,一只灰雀的低鸣和一只苍头燕雀惹动枯叶的簌簌声竟会响遍整个树林。
有时一些强大的水流,或者有两股水的小溪,呈斜角形汇合起来,全力冲击着被百年云杉的许多粗壮树根所加固的陡岸。
真惬意啊:我坐在树根上,一边休息,一边听陡岸下面强大的水流不急不忙地彼此呼唤,听它们满怀“早晚”必到大洋的信心互打招呼。
流经小白杨树林时,溪水融融荡荡像一个湖,然后集中涌向一个角落,从一米高的悬崖上垂落下来,老远就可听见哗哗声。这边一片哗哗声,那小湖上却悄悄地泛着涟漪,密集的小白杨树被冲歪在水下,像一条条蛇似的一个劲儿想顺流而去,却又被自己的根拖住。
小溪使我留连,我老舍不得离它而去,因此反倒觉得乏味起来。
我走到林中一条路上,这儿现在长着极低的青草,绿得简直刺眼,路两边有两道车辙,里边满是水。
在最年轻的白杨树上,幼芽正在舒青,芽上芳香的树脂闪闪有光,但是树林还没有穿上新装。在这还是光秃秃的林中,今年曾飞来一只杜鹃:杜鹃飞到秃林子来,那是不吉利的。
在春天还没有装扮,开花的只有草莓、白头翁和报春花的时候,我就早早地到这个采伐迹地来寻胜,如今已是第十二个年头了,这儿的灌木丛,树木,甚至树墩子我都十分熟悉,这片荒凉的采伐迹地对我说来是一个花园:每一棵灌木,每一棵小松树、小云杉,我都抚爱过,它们都变成了我的,就像是我亲手种的一样,这是我自己的花园。
我从自己的“花园”回到小溪边上,看到一件了不得的林中事件:一棵巨大的百年云杉,被小溪冲刷了树根,带着全部新、老球果倒了下来,繁茂的枝条全都压在小溪上,水流此刻正冲击着每一根枝条,一边流,一边还不断地互相说着:“早晚……”
小溪从密林里流到空地上,水面在艳阳朗照下开阔了起来。这儿水中蹿出了第一朵小黄花,还有像蜂房似的一片青蛙卵,已经相当成熟了,从一颗颗透明体里可以看到黑黑的蝌蚪。也在这儿的水上,有许多几乎同跳蚤那样小的浅蓝色的苍蝇,贴着水面飞一会就落在水中;它们不知从哪儿飞出来,落在这儿的水中,它们的短促的生命,就好像在于这样一飞一落。有一只水生小甲虫,像铜一样亮闪闪,在平静的水上打转。一只姬蜂往四面八方乱窜,水面却纹丝不动。一只黑星黄粉蝶,又大又鲜艳,在平静的水上翩翩飞舞。这水湾周围的小水洼里长满了花草,早春柳树的枝条也已开花,茸茸的像黄毛小鸡。
小溪怎么样了呢?一半溪水另觅路径流向一边,另一半溪水流向另一边。也许是在为自己的“早晚”这一信念而进行的搏斗中,溪水分道扬镳了:一部分水说,这一条路会早一点儿到达目的地,另一部分水认为另一边是近路,于是它们分开来了,绕了一个大弯子,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大孤岛,然后又重新兴奋地汇合到一起,终于明白:对于水来说没有不同的道路,所有道路早晚都一定会把它带到大洋。
我的眼睛得到了愉悦,耳朵里“早晚”之声不绝,杨树和白桦幼芽的树脂的混合香味扑鼻而来,此情此景我觉得再好也没有了,我再不必匆匆赶到哪儿去了。我在树根之间坐了下去,紧靠在树干上,举目望那和煦的太阳,于是,我梦魂萦绕的时刻翩然而至,停了下来,原是大地上最后一名的我,最先进入了百花争艳的世界。
我的小溪到达了大洋。


名家对罗曼罗兰写的名人传的评价,400字左右谢谢

郑克鲁先生著的《现代法国小说史》中,罗曼·罗兰处于第三章“长河小说”的第二节,对于这几部传记,他是这样评论的:“罗兰要为具有巨大精神力量的英雄树碑立传,让世人‘呼吸到英雄的气息’。尤其是《贝多芬传》,强调自由精神,作者在音乐方面表现出精湛的修养,吸引了人们的注意。《托尔斯泰传》颂扬这位俄国作家对爱和真的追求,对全人类的热望,对艺术压倒暴力的信念和不抵抗主义。” 薄薄的一册《贝多芬传》是最早给罗曼·罗兰带来声誉的。它本是罗兰创作《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副产品,最先在《巴黎杂志》上刊登,后又在《双周丛刊》上发表。1903年正式问世后,罗曼·罗兰立即成为法国文学界的知名人土。“打开窗子吧!让自由的空气重新进来!呼吸一下英雄们的气息。”类似这样的文句在当时被传诵一时。实际上,这本小册子没有取得什么文学上的成就,报刊对它表示沉默,学术界对它不屑一顾,但是人们,素不相识的,陌生的,遍布全世界的苦难的兄弟们却从这本小册子里得到了幸福。他们争相传看着,一种莫名的、神秘的感激之情把罗兰周围的信徒们联合了起来,众多不幸的、孤独的人得到了安慰鼓舞。罗曼·罗兰从此有了自己的跟随者,而《双周丛刊》这本以前没有人知道的杂志,获得了一定的声望,第一次增印了一版。罗曼·罗兰的著作扩大了在国外的发行量,并出现了译本。就象罗曼·罗兰自己在《贝多芬传》的原序中说的:“这小册子,由一个无名的人写的,从一家无名的店铺里出来,几天之内在大众手里传播开去,它已不再属于我了。”罗曼。罗兰的理想主义第一次对人产生了影响。1906年,《米开朗基罗传》发表,其在普通大众中的影响虽然没有《贝多芬传》来得热烈,但它在精神上仍与《贝多芬传》一脉相承。我国翻译家傅雷先生在译序中就称其为“不朽”。《托尔斯泰传》是三大传中最有意识地含有教训意味的,几乎全是歌颂人类友爱的赞美诗。这部传记反映了罗兰对这位大作家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过程,他仔细研读了托尔斯泰的许多作品,写出了富有激情的赏析文字。本书在1911年出版,1928年为了纪念托尔斯泰百年诞辰增订再版。三传的出版给罗兰带来了姗姗来迟的声誉,1912年,瑞士作家保尔·赛彼尔了关于他的第一部详细传记。撰写也有人批评罗曼·罗兰的传记中显出了他过份的史料癖,说他“本来可以写一首表达痛苦的叙事诗的地方,他却反精力耗费于末节及注解上。”关于这点,罗兰自己有解释,他说:“我根本是一个历史家,无论如何要追求和说出真理。”的确,他的这三本书都是以学者的态度来处理题材的。虽然这样,历史与考据却不是罗兰在这里关注的重点,他的目的是要替那些不幸的和幻想破灭的人供给一种鼓舞和勉励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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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传——罗曼罗兰 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百度网盘,点击免费下载:内容预览:序言1902年,在我写这本短小的《贝多芬传》以前(这已经是四分之一个世纪之前的事情了),我并没想过要写一部关于音乐学方面的著作。当时,我正处在一个苦难骚乱的时期,深陷那场既可毁灭又能更新一切的暴风雨之中。无奈之下我逃了出来,离开了巴黎。我来到童年伙伴的身边,暂避了十天。而这个可以庇护我的人,就是那个在人生的战斗中,曾多次给我力量,支持过我的人——贝多芬。当我来到贝多芬的故乡波恩时,我在那里重新寻觅到了他的影子,以及他往日的老朋友们。在科布伦兹,我从韦格勒夫妇孙子的身上,似乎又见到了他们夫妻俩的影子。在美因兹,我听了一场由维恩加特纳[1]指挥的贝多芬交响乐演奏会,后来我有机会与他单独相对。我们在潮湿灰暗的四月,漫步于雾气弥漫的莱茵河畔。我们倾诉心曲,而我竟完完全全地被他那种痛苦、勇气、欢乐与悲哀所感染。我跪倒在地,他却用他那强有力的手将我扶起,并且为我的新作《约翰·克利斯朵夫》洗礼。在他的祝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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