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脂砚斋批语的古本红楼梦。哪个版本比较好?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是目前保存最为完整的《红楼梦》早期抄本。在日前的新书签售会上,红学家周汝昌表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的出版,对《红楼梦》的本文研究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被认为是曹雪芹生前最后定本的过录本,它和甲戌本是目前十一种古抄本中最为重要的两种。 现存庚辰本抄成年代大约是在公元一七六一年即乾隆二十六年以后。是抄得较早的而又比较完整的唯一的一种存七十八回本,即一至八十回,中缺第六十四及六十七回两回(其六十四和六十七两回的残缺,各本皆然,现存各本的这两回或是据程本,或是经后人增补过的)。第六十八回脱去约六百余字,估计失去一页。十回一册,共八册,每半叶十行,行三十字。 庚辰本有不同于甲戌本的2000多条批语,十分珍贵。 庚辰本底本年代相当早,面貌最为完整,保存曹雪芹原文《红楼梦》及脂砚斋批语最多,脂批中署年月名号的几乎都存在于庚辰本。
《红楼梦》里有批语,是什么“脂砚斋”?那是什么地方?
读红楼梦不能不看脂批,因为脂砚斋和金圣叹毛宗岗不一样,脂批红楼梦也和金批水浒毛批三国不一样,后两个的批语可看可不看,因为按照胡适先生的说法,脂批却是红楼梦的一部分,红楼梦最早公开发表的时候就是带着批语的,也就是说,这些批语是曹雪芹要求和小说文本一起发布的,自然不可不看,而另两个的批语则是后加上去的,小说发行的时候并没有批语。
那么脂砚斋到底是谁呢?
有几点是所有看红楼梦的人公认的,而且是不需要怀疑的:首先,脂砚斋非常清楚曹雪芹的生平;其次,脂砚斋了解曹雪芹的创作思路和意图;最后,脂砚斋和曹雪芹关系很亲密。
还有一点是大家都怀疑但无法确认的:脂砚斋很可能是女人。
所以,刘心武说脂砚斋很可能和曹雪芹是夫妻,但我觉得吧,也未必,可以把老刘的话理解为,脂砚斋起码是曹雪芹的妾,也可能是老婆;红学领袖周汝昌泰斗也说,脂砚斋称呼曹雪芹为“芹”,这不是一般关系的人能这么叫的。不过周大师到底是国宝级的专家,没有很不严谨的把话说到“夫妻”这个份上,可是这个称呼倒确实很像是情侣之间的味道。
暂且放下脂砚斋的性别不谈,不管他还是她,不管曹雪芹他们俩到底是夫妻还是同性恋伙伴——曹雪芹也很像是个娘娘腔,怪不得很多人认为贾宝玉的原型就是曹雪芹本人——有两点可以肯定:首先,脂砚斋的文化水平非常高,和曹雪芹相当;其次,脂砚斋应该是个一直伴随曹雪芹的人,或者起码是曹雪芹不太大的时候两个人就认识了。因为有人考证,曹雪芹写书的时候不过二十岁左右,依据是敦诚和敦敏的诗,那么脂砚斋如果很晚才认识曹雪芹,又怎么能那么了解曹雪芹的生平?不了解曹雪芹的生平,又如何批注红楼梦,而且批语还得到了曹雪芹的肯定,并且和书的原文一起发表?
那么,我猜测一下脂砚斋的性别,会是女人吗?那个年代的女人读书识字的很少,能有较高学识的更加罕见,能和曹雪芹相提并论而不落下风的——我保守的估计——应该属于凤毛麟角——假如真的存在这样的女人的话。这样的女人,长期伴随在曹雪芹身边周围,起码在他写书的时候是这样的,那么张宜泉、敦诚、敦敏、永忠和明义是不是提起过这个人?这样的才女,当是罕见得紧,正所谓奇货可居,难道可以忽视吗?即使重男轻女,即使这是女眷不便相见,但是如果他们和曹雪芹的关系真的非常铁,难道还不能妻子不避吗?除非他们和曹雪芹的关系也一般,否则断是不会连曹雪芹的门都不上,若上门去,怎会不留意到仅有的一个女人——曹雪芹当时穷困潦倒,买酒的钱都没有,要换酒喝,可见不会有丫鬟。但我没找到任何诗句可以被理解为写脂砚斋的。
曾几何时,有人怀疑曹雪芹其人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后来胡适先生经过考证,尤其是从曹雪芹生前好友留下的诗文里找到了大量的证据,从而最终确立了曹雪芹的真实性以及他和红楼梦之间的关系,可见这些人的作品是考证曹雪芹的重要资料,应该也有人考证过脂砚斋吧?
再看红楼梦的文本,既然有“谁解其中味”一句,可见曹雪芹是希望有人能读懂他写作初衷的,很多人都说模糊时代背景“将真事隐去”是为了应付文字狱等出版审查制度,所以很多事情写实和写虚难以琢磨,而周汝昌先生说了,这本书并不是为了几百年后流芳的,而是要写给当时的大众看的,所以不能太晦涩。那么,怎么弥合这飘忽的叙述和一般人的理解力之间的沟壑呢?脂砚斋的批语很好的起到了这个作用。因此,我有理由怀疑,其实脂砚斋就是曹雪芹,他自己写,自己又批,为的只是让读者能看懂这本书而已。这么一来,78回(这里采用周大师的说法)以后的情节就很好解释了。其实后30回(也是周大师的说法)写没写都两说,很可能其实就是没写,曹雪芹以脂砚斋的身份在批语里说都写了,脂砚斋都读过,都是什么什么样,这样一来后面的情节已经很清楚了,也就不需要写了,而这也是符合中国传统艺术风格的。我们都知道,中国的传统艺术讲究写意,有个解释说,凡是能直接表达出来的东西就都是死的了,真正无限的美好的东西都是要靠人去想的,这在中国古代的雕塑、绘画、书法、戏剧等都有体现,自然也会体现在文学里,而曹雪芹这样的一代文豪,有这样的做法也就不奇怪了,他把最后的结尾略去不写,而是化身为脂砚斋写批语,把情节的趋向都透漏出来,让人自己去想象,而同时,这也是一个高妙的炒作手法。
脂砚斋的内容介绍
《红楼梦》现存的版本,可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带有脂砚斋评语的八十回脂评本系统,另一个是经过程伟元、高鹗整理补缀的、不带评语的百二十回的程高本系统。明清小说发展到鼎盛时期,书评已经不仅仅作为一种评书人对小说内容的理解和文字的欣赏,而逐渐演变成对小说整体结构的补充和再创作,这一点从一代奇人金圣叹评点《水浒》和《西厢》假托古本之名腰斩小说并融入自己创作开始,后又有毛宗岗父子假托金圣叹外书之名修篡《三国演义》,张竹坡笔削《金瓶梅》。脂砚斋评点《红楼梦》也同样具有小说再创作的特点,在脂评中也曾有感叹金圣叹不复生的语句。脂砚斋并不是唯一给《红楼梦》作评的人,脂批本中除脂砚斋外,还有畸笏叟、杏斋等人,后来在世的流行版本也有梦觉主人等人作评。脂砚斋在批语中自称和作者关系密切,深知作者著书底里,与作者有共通的生活经历和感受,并且熟知作者著书过程中采用的多种奇法妙法,经常不厌其烦地引导读者步步深入地发现线索,甚至还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过程,了解红楼后事。可这个神秘人物却几乎不被世人知晓,不可不谓是红学界一大怪现象。在《红楼梦》面世后,清朝人中唯一提到“脂砚斋”的是曹雪芹朋友的姻亲裕瑞,在其《枣窗闲笔》一书中,称“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雪芹)叔脂砚之批语,引其(脂砚)当年事甚确”。这是唯一见诸文献史料的记载和说法,其他说法,都是现代人的猜测和主观判断。与毛宗岗、金圣叹、张竹坡等批者的最大不同之处是,脂砚斋是《红楼梦》故事的经历者,在宝钗过生日,宝玉拉黛玉去看戏那一节,脂砚斋竟有“凤姐点戏,脂砚执笔”的批语,这是金圣叹等批书人所望尘莫及的。批点年表 干支年份事件批注者 版本甲戌以前乾隆十九(1754)年以前初评脂砚斋甲戌本甲戌乾隆十九(1754)年再评脂砚斋甲戌本丙子乾隆廿一(1756)年 脂砚斋庚辰本丁丑乾隆廿二(1757)年 畸笏叟靖藏本己卯乾隆廿四(1759)年 脂砚斋庚辰本、己卯本庚辰乾隆廿五(1760)年四评脂砚斋庚辰本壬午乾隆廿七(1762)年 畸笏叟庚辰本癸未乾隆廿八(1763)年 曹雪芹卒于癸未除夕(1764年2月1日) 乙酉乾隆三十(1765)年 畸笏叟 庚辰本丁亥乾隆卅三(1767)年 畸笏叟 庚辰本、靖藏本戊子乾隆卅三(1768)年 畸笏叟靖藏本辛卯乾隆卅六(1771)年 畸笏叟靖藏本
批点石头记的脂砚斋和曹雪芹是什么关系?
脂砚斋其人是谁,与《红楼梦》的作者(一般认为是曹雪芹)是什么关系,迄今未形成一致看法。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但从脂批的内容看来,脂砚斋其人与《红楼梦》的作者及其家族应当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也有少数研究者认为脂批只是商家炒作所为),脂批中往往对作者的创作意图和隐喻进行说明,并为红学的“探佚学”分支提供了最直接、最主要的依据。·····
说白了···没人能知道。
《红楼梦》有哪些文学价值?
《红楼梦》最突出的艺术成就,就是“它像生活和自然本身那样丰富、复杂,而且天然浑成”,它把生活写得逼真而有味道。《红楼梦》里面大事件和大波澜都描写得非常出色,故事在进行,人物性格在显现,洋溢着生活的兴味,揭露了生活的秘密。它的细节描写、语言描写继承发展了前代优秀小说的传统。《红楼梦》的突出成就之一是它“放射着强烈的诗和理想的光辉”。
《红楼梦》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他们各自具有自己独特的个性特征,成为不朽的艺术典型,在中国文学史和世界文学史上永远放射着奇光异彩。
《红楼梦》的情节结构,在以往传统小说的基础上,也有了新的重大的突破。它改变了以往如《水浒传》《西游记》等一类长篇小说情节和人物单线发展的特点,创造了一个宏大完整而又自然的艺术结构,使众多的人物活动于同一空间和时间,并且使情节的推移也具有整体性,表现出作者卓越的艺术才思。
《红楼梦》的语言艺术成就,更是代表了中国古典小说语言艺术的高峰。作者往往只需用三言两语,就可以勾画出一个活生生的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的形象;作者笔下每一个典型形象的语言,都具有自己独特的个性,从而使读者仅仅凭借这些语言就可以判别人物。作者的叙述语言,也具有高度的艺术表现力,包括小说里的诗词曲赋,不仅能与小说的叙事融成一体,而且这些诗词的创作也能为塑造典型性格服务,做到了“诗如其人”——切合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口气。
《红楼梦》无论是在思想内容上或是艺术技巧上都具有自己崭新的面貌,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使它足以卓立于世界文学之林而毫无逊色。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pDEVAPj3DUWlH6HvxZ1Uw_C4wRE4-7-m7cmRkiBr95DEiODoaLIUnB07evv2y2jFgj0aUHk5_4nln23EidKIeMMWmpQuJgCl6dp1fQ2zr17#7_2
简述《红楼梦》的文学成就?
,《红楼梦》代表了我国古典小说的最高成就,在此之前的文人小说都被认为是不入流的,知道《红楼梦》才让小说在中国文学史上真正有了一席之地;其次,书中包罗万象,不仅包括了服饰、民俗、建筑、饮食,更有做人处事之道、针砭时事之言、人际世故之法,简直就是一部人文民俗的百科全书;再者,其中包含的人物之多,关系之复杂,从世界文学是看来,也是罕见的;而且,作者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更是从感情方面是读者震撼,从而使其在为学史上有非常高的人气;何况,诱因作者曹雪芹未能完成整部书籍,他的朦胧色彩更是无数文学家追捧。总而言之,它在文学史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语言是“文学的第一要素”(高尔基语)。没有一部在艺术上称得上是成功的作品,不首先在语言上取得卓越的成就。《红楼梦》正是在这方面出色地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的优秀传统,同时又作了新的创造性的发展。
在中国文学史上,《红楼梦》虽然不是第一部用白话文写成的小说,但却是第一部把白话文运用得最好的小说,白话文是口头语言,看上去好象比古奥典雅的文言文易懂、易学,其实并不容易;尤其是从口头语言到艺术语言,这中间还有一段艰辛的锤炼过程。“五四”新文学运动兴起以后,白话文曾经是文学革命的一个重要标志。但最初出现在那一时期的白话文学,有的就象一个刚刚放足的女子,还显得行走不自如。有些欧化的句法,则似乎比古文还难懂。然而在这以前约一个半世纪,用白话文写成的《红楼梦》,却已经达到那样纯熟、那样富有艺术魅力的境地,直到今天仍然不失为楷模;这实在不能不惊叹曹雪芹作为一位语言艺术大师的巨大力量。
《红楼梦》在语言上的特色,主要表现为明畅、纯练,富于表现力。但它明畅而不流于浅露;纯练却又无刻削之痕。至于它的表现力,也不是呈现于辞句的表面,而是常常深含在内里。它用笔平实,往往好象是不经意地随手写来,既显得自然流泻,然而又时见波澜生于腕底。它着墨深细,层层皴染,然而却不显得琐碎和繁复。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白话文虽然是构成这部小说的基础,但它同时也吸收了中国优秀的古典散文、诗歌等文言文的精髓,并创造性地把古文那种行文布局、叙事状物的精炼笔法,溶化到作品里。无怪前人曾把《红楼梦》与《左传》、《史记》、《汉书》并称,赞道:“足与二十四史方驾”,“非寻常史家所及”。[1]至于《红楼梦》的文采辞章,得力于《离骚》等中国古典诗歌之处,就更加显而易见了。此文在一开始曾说,《红楼梦》出现在十八世纪的中国封建社会是一个“奇迹”,这不过是极言《红楼梦》成就之高罢了。其实,时间所给予的这种安排还是有它的道理的。只有当中国文学发展到十八世纪,诗、文、戏曲,特别是小说提供了一系列的创作经验以后(其中也包括失败的经验,如曹雪芹所指责的才子佳人小说),曹雪芹才有可能写出一部继往开来而又打破传统的《红楼梦》。同时,也只有当中国封建社会发展到“末世”,生活向文学提出了许多新的任...
红楼梦早期流传的抄本带有什么等人的批语
《红楼梦》早期流传的抄本带有“脂砚斋”等人批语,题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种“脂评本”仅80回,现存版本完整的很少,“甲戌本”,存16回;“己卯本”,存43回又两个半回;“庚辰本”,存78回。“戚序本”,是经过整理加工的“脂评本”,整80回。还有“舒元炜序本”、“梦觉主人序本”、蒙古王府藏抄本。另有《乾隆抄本百二十回红楼梦稿》,则为120回,前80回主要据“脂评本”抄集校改。
脂砚斋是什么啊(就是评论红楼梦的) 具体指什么?
。《红楼梦》现存的版本系,可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仅流传前八十回的,保留脂砚斋评语的脂评系统,另一个是经过程伟元、高鄂整理补缀的、删去所有脂砚斋评语的、并续写完成一百二十回的程高本系统。所谓脂评本,是概括所有带脂批的《石头记》传抄本的总和,这些传抄过印本上都保留了大量的朱红色批语,其中有些重要的传抄版本上,题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字样,人们一般便称这些早期的《石头记》抄本为脂评本或脂批本。曾经有人专门写过文章对脂砚斋进行过批判,认为脂砚斋是稍晚于曹雪芹的文人,获得了曹的信任,得以获得部分手稿,假借作者之名评书扬名于世,如果照这样的观点来看,脂本简直就是聚满毒瘤的大毒草,留之百害而无一利。持这种观点的多是从程本一百二十回小说的内容出发,来反驳脂砚斋的评语,认为评语中荒诞不经、自相矛盾、充满自我标榜、严重夸大其辞。但从已考证的脂本系统资料来看,脂本在前、程本在后是不可否认的,而且仅从前八十回程本修改后的文字与脂本相对照来看,也可以比较出高下,读者如果手头有两种版本的话,不妨就小说前部分内容对比一下。另外,在明清小说发展到鼎盛时期,书评已经不仅仅作为一种评书人对小说内容的理解和文字的欣赏,而逐渐演变成对小说整体结构的补充和再创作,这一点从一代奇人金圣叹评点《水浒》和《西厢》假托古本之名腰斩小说并融入自己创作开始,又有毛宗岗父子假托圣叹外书之名修篡《三国演义》、张竹坡笔削《金瓶梅》,《红楼梦》的评点也同样具有小说再创作的特点,在脂评中也曾有感叹金圣叹不复生的语句
读者只注意其表面的情节内容,而无法去留心发现隐写在文字后面的内容,这对于作者的创作本意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以下是出现在脂批本中的脂砚斋和畸笏叟的批语系年表:干支 年 事件 批注者 版本记载 甲戌之前 乾隆十九(1754)年以前 初评 脂砚斋 甲戌本 甲戌 乾隆十九(1754)年 再评 脂砚斋 甲戌本 丙子 乾隆二十一(1756)年 脂砚斋 庚辰本 丁丑 乾隆二十二(1757)年 畸笏叟 靖藏本 己卯 乾隆二十四(1759)年 脂砚斋 庚辰本,己卯本 庚辰 乾隆二十五(1760)年 四评 脂砚斋 庚辰本 壬午 乾隆二十七(1762)年 畸笏叟 庚辰本 癸未 乾隆二十八(1763)年 曹雪芹卒于癸未除夕(1764年2月1日) 乙酉 乾隆三十(1765)年 畸笏叟 庚辰本 丁亥 乾隆三十二(1767)年 畸笏叟 庚辰本,靖藏本 戊子 乾隆三十三(1768)年 畸笏叟 靖藏本 辛卯 乾隆三十六(1771)年 畸笏叟 靖藏本 甲午 乾隆三十九(1774)年 脂砚斋 甲戌本 脂砚斋并不是唯一给《红楼梦》作评的人,脂批本中除脂砚斋外,还有畸笏叟、杏斋等人,后来在世的流行版本也有梦觉主人等人作评,但其中脂砚斋是最早作评,而且连续数次加评,往往一语中的、入木三分。通过仔细研究脂批的内容可以发现--脂砚斋和作者关系密切,深知作者著书底里,与作者有共通的生活经历和感受,并且熟知作者著书过程中采用的多种奇法妙法,经常不厌其烦地引导读者步步深入地发现线索,甚至还参与了《红楼梦》成书的创作过程,了解红楼后事,可谓是最早的红学家。可这个神秘人物却从来没有被世人知晓,甚至连是男是女也没有争论清楚,不可不谓是红学界一大怪现象。 庚辰本二十一回有回前批语: 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唯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幻是真空历过,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凡是书题者不少,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 这段话明显是故作遮掩,试想,假如曹公和脂砚斋遇到了这样一个懂得书中三味的知己,欢喜感叹还来不及呢,岂有把诗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对方姓名的道理?所以这个客恐怕只能是作者或批者自己,因为怕太过显露引起祸患,故托名于此。从诗的含义上可以看出(如果脂批说此诗句警拔深知拟书底里不错的话): 红楼梦本是自我攻守,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戏里的两个角色一个是做为小说,情义绵绵的贾宝玉,另一个是含满腔仇恨做批的脂砚先生,这两个角色互相打得很热闹,但都是属于整个红楼大梦的有机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脂批对于《红楼梦》是不可少的,缺少了他,读者就只能看到茜纱公子的情无限,而不可能体会到此书的另一面--脂砚先生的恨几多。那么到底全书应该是谁的恨呢?标题诗里写得很清楚: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当然应该表达的是作者曹雪芹的恨,那么这里所说的脂砚先生岂不是作者在《红楼梦》里的一个分身--脂砚斋么,作者另一部分情感分身的寄托当然主要是贾宝玉。这样看来,全书的结构是极为复杂有趣的,我们知道全书的主要情节是刻在石头上的故事--《石头记》,《石头记》包括《金陵十二钗》和《风月宝鉴》两个相辅相成的部分,《石头记》被包括在整个《红楼梦》的故事情节中,而《红楼梦》的故事情节加上脂批才构成完整的作者经历过的凡世一梦,作者在其中,不仅扮演了情节主人公--贾宝玉的角色,而且成为书中石头的角色,幻形入世,更重要的,又通过评语扮演了冷眼旁观者的角色,把自己的爱憎感情,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这种巧妙的结构,是古今任何小说所不曾有过的。第四十八回评香菱梦中说梦话有批云: 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曰《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特作此一大梦也。脂批中有不少牵涉到全书结构和寓意的特点,除作者外别人是不可能批出的。例如:开篇讲到青埂峰下顽石时,就有一系列脂批,表明"青埂"实为"情根","落堕情根,故无补天之用","高十二丈应十二钗,方经二十四丈照应副十二钗,三万六千五百块照应周天之数",这种类似的比喻是只有作者才有可能加上去的。 但通观全书脂批的口气,除有部分男性化口气的脂砚先生所题以外,还有相当多的部分表现的是女性化的口气,并且经常与小说中人物口气和身份相合。例如书中多处评宝钗袭人和平儿处,评者经常把自己身份与小说人物挂沟,代小说人物说一些本未显露出来的话,例如平儿收起贾琏头发,只装做看不见凤姐的讥讽处,有评语:"余自有三分主意",显然是将自己与平儿挂上了沟。前文谈袭人时没有讲到平儿的问题,实际上袭人和平儿也有联系,是属于同一温贤类型的,而且平儿和宝玉之间的关系是通过那一枝并蒂秋蕙来表达的,用香菱的话来说就是夫妻蕙。 文中有不少批语,粗看似乎不通,实际上是两个人在笔战,比如宝玉续庄子南华经后掷笔就寝,醒来翻身看时,只见袭人和衣睡在衾上。有夹批曰: 神极之笔!试思袭人不来同卧,亦不成文字,来同卧更不成文字,却云"和衣衾上",正是来同卧不来同卧之间,何神奇,文妙绝矣。 好袭人。 真好石头,记得真真好,述者述得不错。 真好,批者批得出。(原文此处连为一批,为叙述方便,断句如此) 可以看出这是脂砚女士与作者之间关于"袭人和衣睡在衾上"这句话产生的对话,从中也可约略看出脂砚和袭人的对应关系身份。 从脂砚斋的字面上解释也可以看出些端倪,"脂"对应女子,而"砚" 为石见,我们知道作者一向都是以石头自称的,而这个斋也就自然对应的是夫妻斋了。从袭人辨析中我们可以知道袭人背后的丫鬟原型和曹雪芹有夫妻关系,这在小说中是通过平儿扶正和黛死钗嫁等相关内容进行透露的,而由袭人名字的由来也可以看出她在作者的成书过程中是出力最多的,很有可能负责了誊写校对和很大成分的评改工作,从这个意义上讲,把"脂"字放在前面也就不奇怪了。 另一个值得考证的地方是袭人原型--柳蕙兰先于曹雪芹去世了,脂批中也有一部分对小说结构理解错误的地方,被作者回批订正,这些批语似不会出于柳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