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夺情

时间:2024-06-26 11:52:31编辑:coo君

明万历皇帝坚持张居正夺情,是否本人就是万历的阴谋?

夺情事件应该不是万历的阴谋,因为这里也有李太后的作用。当时张居正确实把明朝的政治经济都提升上去了,而且万历还是很尊敬张居正的,使万历发生转变的是张居正并不是两袖清风,也贪污了不少,而且生活比较奢华,最要命的是张居正和冯保有勾结,一个皇帝最不能容忍的是内侍和外臣有联系,这样会使人产生被人监视的感觉,皇帝毫无秘密可言。万历倍受打击,感觉所有人都是不可信任的,逐渐心灰意冷,他也懒的看这些臣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万历朝是明朝的转折点,逐渐腐朽糜烂,按史书说万历是很聪明的,办事能力也很强,如果能好好治国可以算是一个好皇帝。可惜查封张居正后,性情大变,几十年不上朝,国家政治一塌糊涂。张居正的功绩是改革了明朝官僚和经济制度,使得万历前期政治清明,国库充沛,一扫嘉靖时期的朝廷弊端。如果没有张居正的改革,中日朝鲜战争不知能不能打胜,农民起义会不会提前到来,明朝也有可能提前亡国。冯保按理说并不坏,虽然有贪污,有打击异己,但在大事上还是头脑清楚,也很尊敬张居正,和张居正能很好配合,要不然改革根本实行不了,也根本没有张居正的成功。所以说冯保在万历新政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就从这一点对国家来说就是好太监。


夺情在明朝是常有的事情,为何张居正夺情会受到大臣的极力阻挠?

夺情在我们现代人看来就是横刀夺爱,可是在明朝夺情居然是常有的事情,难道说明朝的人都喜欢横刀夺爱吗?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夺情其实在明朝,在我们中国古代是一种礼俗。到底是什么样一种礼俗,能用得上夺情二字,我们不妨一探究竟。夺情是中国古代礼俗,官员遭父母丧应弃官家居守制,称“丁忧”。服满再进行补职。朝廷于大臣丧制款终,召出任职,或命其不必弃官去职,不着公服,素服治事,不预庆贺,祭祀、宴会等由佐贰代理,称为“夺情”。相比较而言,明朝的夺情就比较复杂。明朝时也明文规定内外大小官员丁忧者,都不许保奏多情起复。后来明英宗正统七年又下命令,凡是做官的家里面有丧父母事情,一律派回家守丧。明朝最为出名的夺情事件,就数张居正夺情!大致就是张居正正处于改革期间,突然他的父亲去世了,按照规定,他身为朝廷的官员要回家进行守制,可是他这么一回去,他的改革可能就会被摧毁。可是他作为明朝的首辅大臣,不去以身作则,遵守明朝的礼制,以后别的官员又怎么能服从明朝的礼制呢?他左思右想,找到了太监冯保,就设计了“夺情”这样的苦情戏。意思就是,上朝的时候,张居正故意说要回家守制,而明神宗需要张居正来主持朝政,就这样你来我往,张居正要走明神宗万历挽留。后来张居正便装作勉为其难的留在朝廷之内。也没有回到老家为自己的父亲守丧!但是张居正这种做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引起了一些大臣们的不满。这些言官和大神就开始上疏弹劾张居正,也批评张居正不遵守国家礼制,是贪图首辅大臣之位。但是这些人抗议“夺情”,都遭受到了万历皇帝的驳斥。一些顽固的反对者也遭到了严惩,甚至动用了“廷杖”,有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有的人则被打的终身残疾。不难看出这些反对者,要么就是想让大家一起遵守国家的法制法规礼制,要么就是张居正的一些政敌和政治对手。而且张居正当时正在主张进行体制改革,难免会有一些政治不和的同僚来反对他。

如何评价张居正的夺情事件

楼主,张居正夺情是在明万历初年,那时候张居正正好在全国推行自己的新政,如果张居正生的早点,所谓夺情也就说得过去,可是正德年间,杨廷和杨大人当时丁忧,正德皇帝硬是要杨廷和留下来,杨大人是个孝子,偏偏就把事情交给皇帝,自己在四川老家待了整整三年之后才出仕。所以从此之后,杨廷和就成了全国文官的楷模,在张居正之前有这么个榜样摆着,当然张居正照例得提请回原籍守制。但他内心十分矛盾,于公于私他都不愿在此时回乡。一方面,朱翊钧还年幼,他们母子都离不开他这个深谋老练的顾命大臣;他自己已推行开的尊主权、课吏职、行赏罚、一号令的举措及准备着手进行的在全国范围内丈量土地、改革赋税制度、推行一条鞭法等改革方案还有待进一步谋划和执行。从个人的私利来考虑,自己数十年来从湖广江陵的乡间走到现在的权倾朝野这一步,也确实来之不易,生怕日久生变。更令张居正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因丧没有上朝的第四天,官员竟都去祝贺次辅吕调阳。根据明朝不成文的故事,首辅去位三日以后,次辅便可把座位从右边移到左边。这次,内阁僚属和翰林院的学士、侍讲读学士、修撰、编修、庶吉士们都纷纷穿上红袍到内阁道贺。张居正去留还未最后确定,他们却都向次辅吕调阳道贺。真是人未走茶已凉,把张居正气得咬牙切齿。

张居正对形势看得很清,他知道朱翊钧母子此时离不开他,是不会轻易让他就这么走的,太监冯保等人都支持他夺情,凭自己数年的经营和深谋老到的权术,去留问题还是最后由他自己来定。张居正遂加紧了私下的活动。十月二日,也就是张居正接父亲死讯的一周以后,朱翊钧就明确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在下发吏部的圣旨中写道:安定社稷,朕深切依赖,岂可一日离朕?父制当守,君父尤重,准过七七,不随朝,你部里即往谕着,不必具辞。
张居正知道皇帝要“夺情”的态度,就故作姿态上了一首《乞恩守制疏》,在叙述了一通父子人伦当守制的道理后,又说自己年纪只53岁,“丁忧”的时间也不过是27个月,到那时,身体尚还康健,只要皇上不嫌弃,还可再召回任用。朱翊钧未悟出其中的奥妙,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让张先生离开京师回籍守制。于是他又给先生下了一道圣旨:爱卿笃孝至情,朕非不感动,但念朕十岁上先皇辞世,先生受托尽心辅导……朕于幼冲之年,垂拱仰成,顷刻离卿不得,安能等得三年?况且爱卿身系国家安危,又岂是一般的金革之事可比?请强抑哀情,勉遵前旨,以不负我皇考委托之重,勿得固辞。朱翊钧抬出了死去的先皇,希望张先生就此而留下。
张居正通过连日来的几辞几留,“夺情”心愿不仅如愿以偿,而且他在朝中的地位和威望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天子盛赞他的无双忠孝、盖世大功,是他今后继续当国受之不尽的资本。
张居正 “夺情”的事情就此算是定了下来,而朝臣中的分歧和争论也激烈地展开了,支持的人固然不少,加以阻止和明确反对的声势也不小。这年的十月初五,天上出现彗星。按当时的说法,这是不祥的征兆,是上天在示警。按以往历代帝王的习惯做法,朱翊钧诏修省,上自皇帝下至百官都要反省。而这一次,有不少大臣把它与张居正的夺情问题联系起来。率先上疏的是翰林院编修吴中行。这位来自南直隶武进县的翰林后进,虽是隆庆五年的进士,与张居正有师生之谊,但此时他上了一道 《因变陈言明大义以植纲常疏》,以为“夺情”既不近人伦情理,也不合义理法度。第二天,隆庆五年进士翰林院检讨赵用贤再上疏,请令张居正奔丧归葬,事毕回朝。第三天,刑部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又联名上疏,奏请令张居正回籍守耕。张居正发怒了,他实在没有料到,挺身而出反对他“夺情”的都是些自己的门生或同乡。朱翊钧更是龙颜大怒,他觉得吴中行四人的矛头不只是对着张先生“夺情”问题,也是对自己权威的藐视!他决定效法列祖列宗对直言犯谏的建言大臣所惯用的手法,对此四人执行廷杖。
朝臣中竟也有不被这场淫威所吓倒的,那就是刑部观政进士邹元标,这位来自江西吉安府的青年进士,对张居正素无好感。就在四人挨杖的当天,他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奏疏呈上,矛头直指张居正的诸般过失。在他看来,张居正虽然有才有志,但学术偏隘,自用太甚,他的设施乖张,用刻深之吏、沮豪杰之才等行为,不胜枚举,何况朝中除他以外,也不是没有能人。张居正自称非常之人,其实亲丧不奔,别人视他为禽彘。结果,邹元标被廷杖,遣戍都匀卫,同时遭廷杖的还有一位来自浙江余姚的布衣姚韩,他也上了一封万言疏指责张居正,被抓来打了一顿后,发送回原籍。反张居正“夺情”的斗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 对于张居正夺情,于公于私,都是可以说得通的。毕竟他老人家是为大明王朝嘛,总之,自张居正殁之后,世间已无张居正。。。。。。。


明代万历首辅张居正为什么在“夺情”事件后性情大变 生活变得奢侈?

就我自己而言,我认为是一种在极大的不理解面前的失落和无奈导致的,居正深知自己所使用的手段和努力都是“苟利国家,生死以之”的,而在父亲去世夺情一问题上,百官借此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弹劾,甚至于他自己的学生都上书弹劾,入府逼问。曾有史书上说他曾跪在学生王锡爵面前含泪举刀,但求一死。他自己苦苦支撑,为了挽狂澜于立倒,扶大厦于将倾。然而他的努力居然连自己一手培育的学生都不能理解,更不要说那些所谓的言官和清流派了。
世人都说他专权,谋私,奢侈,有心计,有手段。可是人浮于事的黑暗朝堂之上,他的一切都只为了大济苍生的梦想。然而他的梦想,他所做的坚持,却被人们说成贪权,谋私。。。这样的打击与质疑面前,有一种莫明的无力和悲哀,也无怪于他后来心性的转变。做事更为决绝,生活开始奢侈。和后来他写的“知我罪我,在所不计”
你可以去看一下郦波百家讲坛讲张居正的几集,也许会对你有帮助。我很喜欢张居正,我的评价带了很多的个人感情,也许不够客观。


明朝夺情的大臣有谁

万历年间首辅张居正,还有刘吉(号称刘棉花,可以在查一查),明朝还有好多首辅都夺情了
历史上的“夺情”事件并不少见,臣子们多数半推半就,实则暗喜。在讲究忠孝节义的年代,“丁忧”与“夺情”,一边是“忠”,一边是“孝”,让你在两者之中选择,无论怎么选择,似乎都显得割舍不下。其实剥下伪善的外衣,既不关乎“忠”,也不关于“孝”,我们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权欲。


什么叫夺情?

夺情也叫夺情起复,是中国古代丁忧制度的延伸,意思是为国家夺去了孝亲之情,可不必去职,以素服办公,不参加吉礼。夺情很少见,但时常发生在战场的将士身上,丁忧制度不应用在战场上面,古人称“金革之事不避”,意思是百善孝为先,金革之事不避,舍孝尽忠。随着传承与发展,中国古代规定政治人物一旦承重祖父母,亲父母的丧事,必须请假27个月,回乡下守丧,事后再重返官场。扩展资料:为了因应各种局势,在唐代已经建立起较为完备的夺情制度,“夺情”可以合法地不守礼制,但在唐玄宗后夺情已较少见。明朝时的夺情有明文规定,内外大小官员丁忧者,不许保奏夺情起复。明英宗正统七年下令,凡官吏匿丧者,俱发原籍为民。明代文官夺情起复者大多是阁臣、尚书、侍郎等一些政治人物。有些人贪图官位权力或是为工作考虑,便用各种手段,谋求夺情。但古代的孝道不是闹着玩的,无论哪一种方式的夺情,都会涉及伦理纲常,甚至遭到攻击。张居正的夺情,就成为他一生的污点和政治生涯的一个拐点,成了他身后被众多政敌攻击的把柄。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夺情

请问有谁知道发生在明朝万历时期的张居正“夺情”风波是怎么一回事?

万历五年(1577年)九月二十六日,张居正父亲病死。按照封建礼教,父母死亡,在外做官的儿子必须离任回乡服丧三年,等到服丧期满后才可回任办事。否则,即是“忘亲”、“夺情”。当时张居正权势正如日中天,生怕一旦离去,他人谋其位,因此不想回来家江陵奔丧守孝。但他表面不便明说,暗中指使大宦官冯保出面挽留。冯保传中旨,命吏部尚书张瀚奉诏留张居正。张居正本人也一再要张瀚以吏部尚书的身份出面留他。然而,这张瀚却是个角色,始终不为张居正所动。张瀚的下级户部侍郎李幼滋想要讨好张居正,“首倡夺情”之议。内阁大臣吕调阳、张四维首先附和张居正,并引前朝事例,请张居正夺情视事。御史曾士楚、吏科都给事中陈三谟亦上疏请留,自此,“和者相继”。
  万历五年(1577年)十月十八日,翰林院编修吴中行上书疏劾,说张居正夺情是违背“万古纲常”。第二天,检讨赵用贤上书,认为不能援前朝故事为张居正夺情制造根据。十月二十日,刑部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联名上疏,弹劾张居正夺情是“贪位忘亲”。张居正大怒,十月二十二日廷杖吴中行、赵用贤各六十,艾穆、沈思孝各八十。这四人都被打得气息奄奄,不成人形,旁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这时候,又有一个跳了出来,即观政进士邹元标。吴中行等人因为上疏反对张居正夺情而被廷杖时,邹元标不过是一小官,默默无闻,见状立即厚贿太监,并马上上一疏反对夺情,言辞十分尖锐,批评张居正素来以“非常之人”自居,而他“以奔丧为常事而不屑为”,说明他实际上与禽兽无异。张居正大怒,下令廷杖邹元标一百六十。邹元标因为之前贿赂过太监,虽然挨的板子比别人多,反倒挺过来了。他因此成为大名人,极为沾沾自喜。邹元标如此,不过是“沽名讪上”,欲博得犯颜死谏的美名。
  朝臣们相继上书为被廷杖的五人求情。张居正不听,将吴中行、赵用贤革职除名,艾穆、沈思孝、邹元标分别发配凉州、神电卫、都匀卫充军。吴中行、赵用贤为隆庆五年张居正所取进士,与张居正有师生之谊,而艾穆为张居正的同乡,他们从维护封建伦理纲常出发,不讲私恩,不避权势,疏责张居正夺情,“直声震天下”,时称五人为“五直臣”。
  最后还是明神宗朱翊钧出面,说张居正“亲承先帝付托,辅朕冲幼”,“朕切倚赖,岂可一日离朕”,命张居正在官守制,“夺情”风波才算平息了下来。
  直到次年三月,张居正才归家葬父。朝廷内外对“夺情”一事议论纷纷,反对张居正者抨击他是“贪位忘亲”,置“万古纲常”于不顾。张居正虽成功“夺情”,仍旧独执大权,但这件事也成为他死后被论罪抄家的祸根。
  邹元标一事后来对明神宗朱翊钧触动很大,认为大臣冒死进谏都是为了博取虚名,所以之后对大臣的进谏往往不佳懒得理睬,把奏疏留中不发,拖而不决,任其自生自灭,再激烈的言词也懒得去追究,锦衣卫的监狱竟至于长满青草。明神宗从此不上朝,消极怠工了。大臣们也因祸得富,没有人再被廷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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